“父亲,夕宽确实有错,可您也已经惩罚过了,还望父亲开恩,放夕宽下来吧。”林夕昭来时已经去后院看过林夕瑞宽了,打的遍体鳞伤,俨然只剩下了一口气。
“他险些害了我们全家,如此逆子,若不让他长些记性,以后指定还要惹出什么祸事来。”林建海没有松口饶过林夕宽。
林夕宽上次惹出的祸端便够他们林家喝一壶,这次更是得罪了当朝最有名望的曲家,且还是曲侯府最宝贝的嫡女。
今日他若是不严惩林夕宽,曲继年到时去朝中参他一本,在天子封王的重要档口惹出事端来,怕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
林夕瑞听着林建海严厉的口气,只得跪下来求林建海,林夕瑞此刻声泪俱下,道:“父亲,二哥已经知道错了,还请父亲开恩放过二哥吧。”
林建海望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如此为林夕宽求情,又加之曲侯府的人来说和,他垂着眼皮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阵,才敛住怒气道:“去将那个逆子放下来吧。”
“好,好,孩儿这就去,多谢父亲开恩,多谢父亲开恩。”林夕瑞说着又给自己的父亲磕了俩头。
林夕瑞急忙出去,林夕昭也要跟随着去,但却被身后的林建海唤住了,“昭儿。”
林夕昭闻声又回转了身子望向林建海,欠身道:“父亲还有什么吩咐。”
林建海抬起眼皮看了一眼一旁的风齐,林夕昭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随即会意对风齐道:“风齐,你先回院子吧。”
“是,大小姐。”风齐拱手,又对林建海行礼后出去了。
风齐走后,林建海一直盯着林夕昭看,片刻后,问道:“你们是怎么识破的?”识破林夕宽与萧耀才的计谋。
林建海的询问让林夕昭有些不解,但想到林建海之前便询问过她几次,曲笙是否真的痴傻一事,回道:“是笙儿身边的护卫看穿的。”
“哦?是风齐吗?”
“不是,是嘉虞的护卫。此人曾在萧府待过,熟悉萧耀才的伎俩。”林夕昭说着抬头看了自己父亲一眼。
林夕昭瞧着林建海若有所思的样子,又道,“夕瑞是个好孩子,他也做不来这种事。”
林建海闻言,垂眸看了几眼林夕昭,似乎不太相信她说的话,他绕着弯又道:“我听夕瑞说,曲笙上次与先生下棋还赢了他,可是真的?”
林夕昭闻言,神色从容笑道:“不过是先生为了让笙儿开心故意为止,您也知道,她现下看不见,怎么可能赢得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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