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昭等人闻言,面露不解,曲霆开口问道:“这么点药材,如何发挥药效?”
药碾之中的药,不过才几两。
柳无相闻言,眨了眨眼看了自己的药碾之中的药,笑道:“这个是给乘溪的,这才是你们的。”
柳无相说着,目光瞥向了地上堆放着的一大袋药材,又道:“我这可是给她忙了一日一夜。”
曲笙她们在客栈的这两日,柳无相根本没有闲停下来的时候,这不才忙完,便给乘溪也配了一副药。
曲霆看了一大袋的药,似有话要问,可嘴巴动了半响也没问出口。
“这药,无病之人可能睡在上面?”曲笙听着有人搬动药材的声音,问道。
“无病之人自然是可以,但也要老夫诊过脉,才能知道是否真的没有病。”柳无相打量了几眼曲笙,笑问道:“你说的是你夫君吧?”
柳无相对曲笙的了解并不多,他只是见乘溪信中说曲家能够帮助救出乘风,但怪就怪在他没有分辨出来人之中,哪一个是曲笙的夫君。
“柳大夫误会了,舍妹还未婚配。是我义妹一直在贴身照顾她,故而问一问,以防对我义妹身体不利。”
“哦。”柳无相闻言,拉着长腔看向了林夕昭,道:“过来让我给你把把脉。”
林夕昭闻言,随着柳无相走到了一旁的桌旁坐下,柳无相用着双手与她诊了会脉,眼皮上下打量着她,须臾道:“身体很好,不过这药……”
柳无相欲言又止,思索几瞬,少顷道:“都是姑娘,也不妨事。”
柳无相后面的话,也没说出来。他为曲笙诊治后,又动了针,敷了药让曲笙回去好好休息。
众人出去,乘溪在拿到自己药后,随口问了一句,道:“她那药可还有什么副作用?”
柳无相闻言,露出一丝尴尬的笑意,小声道:“这药可能会让人……思春。”
柳无相说完,乘溪便闹了个大红脸。乘溪的身上的病是萧冰缨之前一直为她诊治的体寒病症。柳无相也是托人去买了药,今日送过来才给她配置好。
林夕昭回到客栈便忙着把这一大包药材缝制起来,钱霜莺也过来帮了忙。药褥子缝制好,林夕昭和钱霜莺两人便抬到榻上铺好。林夕昭仔细的按着边边角角,生怕咯着曲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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