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耀才闻言,脸上有了些许笑意,侧目看向了一旁情绪一直没有太大波动的萧冰缨。
萧冰缨被衙差带走,脚下的锁链哗啦作响,她抬头瞥看了一眼堂外。
曲笙等人此刻正一直看着她,看着乘溪脸上的担忧,萧冰缨抿唇轻扯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死,於她而言并没有什么好怕的,她只是觉得对不起乘溪,也对不起努力想要救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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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曲继年正将这两日秘密所查之事禀告陛下,“陛下,微臣已经查清,太子确无造反之意。当时送酒,也只是为了报答颜大人教授之心。颜大人是陛下指定给太子的恩师,又是陛下所倚重的肱股之臣,必然不会生出异心。且虽然颜大人当时收了一批银、皮、瓷、缎、衣、茶等物件,但也由其子记录之后,全数交由内务府收理。其参加寿宴之官员,之后也未有再登门。颜大人也与之保持着些许距离,并无频繁来往,太子亦是如此。”
曲继年跪在御书房内,将所查之事记录在奏章之中,也在皇帝查看之时,简略的将内容陈述了一遍。
“嗯,曲爱卿辛苦了。”皇帝在听完曲继年的话,还未看完的折子便搁置了一旁,他倒是很喜欢曲继年这种简而明了的话语。
但曲继年所查之事,他并非全信。他还记得当年,曲继年为林相国夫人打抱不平之时,皇后曾有帮助过他。且在颜丰伍的寿宴之后,太子又亲自登门。
储君与天晟拥兵甚广的朝臣走的太近,可不是一件好事。他上次听了林建海的话,故意让曲继年去查,可曲继年却报来太子和颜丰伍都无造反之心。曲继年越是如此,他的心中便是越发的不安。
“陛下,宫外有人告御状。”掌事内间进屋,将状纸递了过去。
皇帝闻言,抬头看了一眼,将状纸接过打量了一眼。片刻后皇帝抬起头,看曲继年的眼神也变了。
曲继年抬头不解,但也未敢询问。
“曲继年,有人状告你贿赂沈言司,欲保萧家养女性命,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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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戌时末。
一直在府中焦急等待的林夕昭,却始终没有等来昨日说要来下聘的曲笙。
“阿姐。”林夕瑞从外面敲了房门。
林夕昭起身急忙去开门。外面的事情她不知道,但林夕瑞是可以得知的。
林夕瑞不明白林夕昭和曲笙之间的感情,但却看得出两人之间形同一人,那日曲笙救他姐弟二人奋不顾身,如此,他也不敢对曲笙有不满之处。
对於他说漏了嘴的话,他也有对林夕昭道过歉。他当时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说已经知道她二人之间的事情,是诈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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