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虞笑着迎着上去,走近些,林夕昭屈膝行了礼,曲笙站在一旁低了低头。
一行人进了院子,赵将军便要去让人弄些个午膳来,赵嘉虞道:“父亲别忙了,女儿已经吃过了。今日来是想要问一问上次那个帕子,能不能再弄一对来?”
赵将军闻言怔住一瞬,那绣娘此刻已经被她们关押起来,等候曲家人来审问。夫妇二人已经听风齐说了这帕子有毒一事,但想到赵嘉虞的帕子弄丢了,如今又安好的在这里,也没敢多问。
“府中的那绣娘早先回乡嫁人去了,若是你真想要,为娘亲自给你秀一对。”赵夫人说道。
赵嘉虞闻言,脸色有那么一瞬不情愿,打哈哈的笑了一声,道:“母亲还是算了吧。”赵嘉虞不会秀功可是随了根的。赵夫人会是会点,但秀出来的,她是不敢用。
赵嘉虞回身对着林夕昭和曲笙摊手,表示也无能为力。
林夕昭见状,笑道:“既是已经回乡嫁人了,回头我防着秀一个便是。”
林夕昭一开口,赵将军二人似乎也猜出了赵嘉虞为何要来要了。眼下曲钰的病情一直瞒着赵嘉虞,听闻帕子有毒,她们应该是问赵嘉虞的时候寻的借口。
几人在府中待了一个时辰便离开了。晚间时候,赵嘉虞累了,回了院子休息,她们才有空闲一起又去了赵府,连带着钱霜莺也一起过去了。
钱霜莺只接触了一次,之后便没有再碰过,柳大夫诊断是没有中毒的。
三人到了赵府,赵夫人说这人是三个月前才来的,之前那个确实是因嫁人走的。
“我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若是所言不实,没有人能救你性命。”曲笙冷声对着面前的绣娘说道。
绣娘闻声抬起头,她盯着曲笙看了几瞬,急忙点了头。
林夕昭和钱霜莺听到曲笙的问话,并不觉得有什么,倒是一旁的赵将军夫人多看了曲笙一眼。
曲笙身上将绣娘嘴里的布条拿了出来,眼睛一眨不眨的从风齐的手中,将包裹的帕子接了过来,问道:“这帕子的布料是谁给你的?”
“是颜丰伍颜大人给奴婢,让奴婢做成帕子让曲家公子带在身上的。”绣娘低头说道。
曲笙盯着她说话时躲闪的眼神,目光冷了下来。
曲笙不说话,风齐便将绣娘手指拉出来按在地上,速度极快,直接用刀将她的小拇指切下来一只。
手指断开,疼的绣娘满头大汗忙求饶道:“不关奴婢的事,是颜大人让奴婢这么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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