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总不能还晕吧。
可她眼睛闭上了,却还是晕。
金酩意哭声渐起,祝明岸闻声,心中猛顿一瞬,忙侧目去看金酩意,“你,怎么了?”
金酩意哭着抬起了头,道:“我们好可怜,有家不能回。”
祝明岸还以为她怎么了,原来是因为这个。她也想家,想她的母亲,可一想到回去就要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男人,家,不回也罢。
祝明岸不说话,心里想着事情,金酩意没有得到安抚的话,抬起了脑袋,推了一下祝明岸,“你是不是没有心啊。”
祝明岸莫名其妙,她看着金酩意,问道:“为什,么,这样说?”
“你都不想家。”金酩意控诉道。
祝明岸目光微动,始终不说话,金酩意那边的哭声也越发的大了起来。
祝明岸喝了酒,本就脑袋晕,听着聒噪的声音,许是酒意压住了理智,不由分说的翻了身,将金酩意压住,用嘴堵住了她的吵闹声。
屋内一瞬陷入安静……
金酩意看着上方的人,瞪大的双眼。
唇瓣的柔软让两人呼吸停滞,祝明岸双唇轻贴片刻,金酩意猛的将祝明岸推到了一旁,胃里的吃食,尽数吐了出来。
“呕……”
被推到一旁斜歪坐着的祝明岸,一瞬间愣住了:“……”
她有那么恶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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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时,林夕昭和曲笙的小屋内,似乎还有着动静。只是这动静,较於之前,小了不少。
曲笙脸颊撇在一处,林夕昭眉目含笑,故意倾身过去,亲吻了她红肿的唇瓣。
曲笙这个咬人的毛病,让她有些细微的恼。连来了三次之后,她便不让继续了,换她来伺候曲笙。
瓷白如美玉的身躯,晶莹的粉雕般的红润,让林夕昭爱不释手。
相比曲笙的‘野蛮’林夕昭温柔了不少,但也让身体对着‘温柔’敏锐的曲笙足够抵达高处。
她爱林夕昭,对她施加的任何,都会是成倍的。
外面的雪停了,屋顶上皑皑一片,皎月也不知是何时出来的,照的枝影摇曳在窗棂上,落在屋内的地面上,交相辉映出一副画卷。
夜里,曲笙从睡梦中醒来,看着躺在怀中娇媚的娘子,唇角噙着笑意,将人往自己的身上又紧贴了些。
林夕昭被挪动身体,无意识的在睡梦中嘤咛了一声。曲笙耳朵一紧,眸间顿生春晖,睡梦中的林夕昭被迫醒来,再一次沉沦在了曲笙的唇舌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