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宽说着,拱手深鞠了一躬。
林夕昭和曲笙互看一眼,看向了林夕瑞。
林夕瑞急忙起了身,扶起了林夕宽,道:“二哥你这是做什么,我们没有人再怪你,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林夕宽被扶直了身子,看了一眼林夕瑞,又瞥向了林夕昭和曲笙。
林夕昭由开始的思索,到后来牵起了唇角,道:“你既有这份心思,我也放心了。以前事情就此打住,以后我们相亲相近,切莫再生嫌隙。”
林夕宽听到林夕昭的话,感激涕零,道:“夕宽记住了。”
林夕宽的官途不在曲笙的计算之内,但曲继年也给他寻了一个礼部的好差事。若非曲继年暗中操作,他想要进礼部,除非确有大才,否则七八年都不一定能坐上现在的位子。
林夕宽心里门清,加之知晓自己的母亲死於父亲之手。林夕昭虽是推动者,但经力这么多,他已经不恨了。
姐弟在厅中说了会话,雪后的天只冷了一日,今日倒是刮起了暖风来。林夕昭和曲笙将两位弟弟送到府门处,嘱咐了许多的话,看着他们上了马车。
曲笙看着马车走动,侧目看向林夕昭,眸光温柔似水。林夕昭看着曲笙水盈盈的双眸噙着对她的爱意,抬起手,抚上了她滑嫩的脸颊。
“笙妹妹。”
林夕宽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打断二人眼神里的缠绵。
两人偏头看去,林夕昭问道:“夕宽,还有事吗?”
林夕宽知晓自己打断了二人的如胶似漆,垂下了眉眼,低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两日听说父亲不怎么吃东西,我想和三弟去服侍他,想让笙妹妹通融一下。”
曲笙先前言明,没有她的准许不准林建海出来,亦不准其它人靠近。
林夕昭闻言,看向曲笙,曲笙似在打量林夕宽。
三人之间沉默了须臾,林夕宽抬起了头,撞上了曲笙审视的目光,林夕宽一瞬心虚的又低下了头。
曲笙不曾听闻有人来报,林建海食欲不振。
“好,你们去便是。”曲笙声色温和,答应了。
林夕宽听到曲笙答应,连忙笑着抬起了头,道:“如此我便与三弟谢过笙妹妹了。”
林夕昭和曲笙回了院子,盥洗室内备好了热水。
曲笙解着自己腰间的束带,将外衣脱下,扔在一侧的屏风上。边解着里衣的襟带边往屏风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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