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笙从宫外监斩完,进入宫内探望过皇帝后,出了宫,回了曲侯府。
曲笙回府便去寻曲继年,但曲继年却不见她。
“母亲,您与父亲说一声,说孩儿有要事相商。”
金云斐看着曲笙诚恳的目光,又见她脸上有急色,垂下眸子,点了点头。
曲笙看着金云斐朝着院内的书房走去,立在树荫下等待了许久,只得了曲继年一句,不见。
“你到底做了什么,令你父亲如此生气?”金云斐还从未见过曲继年这般生气。
之前曲笙说要娶林夕昭,也没见是这般模样。这父女俩一个德行,只要若是真生了气,便是闭口不言,着实令人头疼。
“母亲莫要问了,既然父亲不见孩儿,孩儿也就不打扰他了。”曲笙低首,一副恭顺的模样离开了。
金云斐见父女俩闹成这样,有心想劝,可一个不说,一个拉着脸,让她夹在中间着实不好过。
曲笙出了曲继年的院子,命人收拾出一处院所,召集了不少的武将前来。
武将领命,各自奔去,曲笙站在房门前思索良久,去了林府。
今日柳无相前来给林建海施针,他歪着的嘴,已经见好,但却不曾开口说话。柳无相看着林建海的样子,眨了眨眼,将施完的针放到了一旁,对着一直站在身边的林夕昭道:“令尊身体倒是无碍了,只是心疾难除,还需多开导开导。”
起先柳无相便与她说过林建海有心疾,气血瘀滞,但这是旧疾。林夕昭知道是她造成的,也是林建海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保光皇帝已死,新皇登基,这是不争的事实,无法更改。她与曲笙之间,就更不用说了。
柳无相和曲家的下人收拾了药箱,临走时他看着林建海摇了摇头。
林夕昭出门相送,才见柳无相上马车,曲笙便骑马过来了。
穿了一身月白色百褶裙的曲笙,下马动作流利,甩了马缰绳给随行的人,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了林夕昭的身边。
林夕昭望着她,眼角弯起,在曲笙到达她身边时,伸出了素白的窍手。
曲笙无需刻意,下意识的便抬起手牵住了林夕昭的手,一起进了林府。
“岳父大人身体如何了?”曲笙自回来便一直未曾询问过。
昨日来,都未见到便离开了。经过前太子一事,林夕昭也知道曲笙对林建海有着一层恨意,若非林建海是她的父亲,想必,曲笙是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她对曲笙了解,虽是有时候参不透,但只要与她有关,曲笙是几乎寸步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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