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宽用拳头垂着林建海的棺椁,豆大的泪水滴落在地上,惹得林夕昭和林夕瑞又哭了起来。
“二哥,父亲已经走了,不要太过伤心了,你还有我们。”林夕瑞一只手去轻拽林夕宽,另一只手抬起,抆了眼中的泪。
“我连父亲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枉为人子………”林夕宽一边哭,一边念叨,屋内的下人,也被他哭的有些动容,眼里都湿润起来。
一个时辰后。
林夕宽自回了来,哭了一个时辰之久,待哭累,哭够之时,天也亮了起来。
姐弟三人跪在灵堂之中,缓过了悲伤的情绪,开始商量着林建海下葬之事。
“父亲未将我小娘扶正便不与他合葬了。”林夕宽首先交代的说道。
林夕瑞听着,没有发出反对的声音,谁会想和一个杀害她的人合葬在一起呢。
“就按二哥的意思办吧,只让母亲与父亲葬在一处。”林夕瑞交代说道。
林夕昭听后,垂眸思索了许久,按理说梁氏是要与林建海合葬在一起的,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若是梁氏知晓林建海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怕是也不会与他葬在一处。尤其是林建海不顾林夕昭的名节,引着男人大半夜的进林夕昭的房中,梁氏若是知晓,无论她再怎么温柔,一定会与林建海闹僵的,甚至决裂。
“母亲安葬多年,笙儿着人选墓地的时候,请的先生说最好不要动,我看就让不要再惊扰母亲了。”林夕昭也在有意的推脱。
林夕瑞和林夕宽一瞬便听出了林夕昭的意思,两人互相递了眼色,林夕瑞,道:“既然笙妹妹带的人说不能动,那便不动了,反正咱们林家墓地宽敞。”
“嗯,也好,母亲下葬多年,确实不该再惊扰,便依着阿姐的意思,让父亲独自下葬便是。”林夕宽附和道。
三个儿女商量着林建海的归处,无一人想要将其和自己的生母合葬。
下葬之事商议过后,林夕宽便四处看了一眼问道:“笙妹妹呢?”曲笙若无公事,与林夕昭几乎是形影不离,如今林建海故去,她怎么可能舍得让林夕昭独自一人跪在这里而不管。
“笙儿去了北疆,今夜刚走。”林夕昭说到曲笙,心里又难过了起来。
林夕宽着急来到城内,并未注意到郊外有大军离开。
林夕宽听到曲笙离开的消息,心里紧了起来,他将拳头打在自己的手心中道:“是我回来晚了。”
林夕瑞闻言,问道:“怎么了?”
“通水那边出了些许问题,我本想借此次回来的机会与笙妹妹商议接下来该如何,现下看来有些枣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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