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笙闻言,担心的多看了一眼曲霆,点了头出去了。
曲笙跟着柳无相去了他那里,询问曲霆的病情。
“柳大夫对我三哥的病情,有多大的把握?”
柳无相瞧着曲笙着急的样子,仔细思索了一番,道:“把握不大,这毒是车牧族皇室研制的毒,老夫也曾听人提起过,中毒者若有生还,其症状最大的两个特点便是活死人,或是如三岁孩童。”
“那我父亲若醒来,也会如我三哥那般吗?”曲笙焦急的问道。
柳无相颔首,道:“不清楚,每个人的症状有所不同,老夫方才查看三公子身上的毒素,解是已经解了,不过还残留了些许,五脏六腑也是健全的,若有一日从他的睡梦中醒来,应是无碍。”
“什么意思?”曲笙没懂柳无相说的是何意。
柳无相抬眼望向曲笙,撵了胡须道:“他现在正活在自己的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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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侯府。
新元节日过去多日,金家人始终没有离开,林夕昭一如往常待在府中院子里不出,朝廷官员开始上朝。
曲家二叔曲继闲坐镇京中,也知晓了曲笙的图谋,他每日站在殿前,听着文武百官奏禀。
此刻的皇帝如同摆设,但朝中依旧有不甘心之人,为太子和皇帝出谋划策。朝中见北疆战事焦灼,亲皇派便开始有所行动,曲继闲在寿林当家做主那么多年,岂是个纸老虎。
没等这些人有所动作,便被曲继闲扼杀与萌芽之中。
朝中见到曲继闲手段不亚於曲笙,一时也都熄火暂歇,等待时机。
这日,天气清朗,院内无风,林夕昭抱着曲知睦,和赵嘉虞在院中玩耍,忽然听到院外的吵闹声,不约而同的朝着院门口看去。
这两日金家的两个的小的没有再来,林夕昭也没有差人询问,本以为会一直相安无事,但今日听到小孩子的吵闹声,林夕昭和赵嘉虞互看一眼,便知道金家又出什么么蛾子了。
“你先和睦儿回屋,我去看看。”赵嘉虞起身,将拿着的厚毯子,盖在了曲知睦的身上。
林夕昭颔首,朝着院门口看一眼便抱着曲知睦回了屋内。
赵嘉虞步子不紧不慢的朝着院外走去,风齐站在院门口,冷眼看着院门一侧。赵嘉虞探出脑袋,瞧见金家的老太婆在打金家的大儿子,‘哟’了一声,故作惊讶道:“舅母这是做什么,怎么能打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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