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昭闻言,盯着曲笙的目光有些□□。她人都在这里,如何再写什么家书,林夕昭顿了须臾,如实道:“没有。”
曲笙闻言,面露一丝失落之色,她之前让人瞒着她的受伤的消息,不准告诉林夕昭,近来她因身上有伤,也一直没有写信。此刻她心里琢磨着,是不是林夕昭没有收到她的信生气了。
曲笙低下了头,“军医说何时再来为我看诊?”
“说是晌午便到。”林夕昭轻声回道。
曲笙点点头,转身准备回屋时,对林夕昭道:“去把笔墨拿来。”
林夕昭闻言,抬眼看着曲笙,似乎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了。
曲笙进了屋,林夕昭吩咐人去寻了笔墨来,进了屋便看到曲笙正卷着袖口,似乎在迎接着她端来的笔墨。
林夕昭要为曲笙磨墨,曲笙却不让,“这里暂时不用伺候,你先出去吧。”
曲笙淡漠疏离,因面前的人在她眼中像极了林夕昭,故而语气也十分有分寸,不近不远。
曲笙自己研墨,林夕昭站在一旁没有离开。曲笙抬头看她一眼,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微微蹙眉,道:“我要与我姐姐写信,你先出去吧。”曲笙再次下了遣出的命令。
林夕昭有些无奈,但才出去没一会,便又进来了。
军医来了。
曲笙带的军队,在城外还有不少的伤病者,虽是过了许久,但依旧忙得不可开交。曲笙的身体,除了开始毒素重的时候产生幻觉,和已经愈合大半的伤口,便再无其它。故而军医在林夕昭接手照顾后,便一直没有再来过。
林夕昭带着大夫进了屋内,曲笙才写了个开头的家书便搁置了。
不过曲笙向来心细,写有‘吾妻林夕昭’的信,吹了吹,揣在了怀里。
军医为曲笙诊治,林夕昭立在一旁有些许紧张的看着。
“我体内的毒何时能解?”曲笙在军医诊脉时,侧目询问。
军医闻言,眨了眨眼,又朝着一侧的林夕昭看的一眼,道:“将军体内的毒数日前便解了。”
曲笙闻言面露一瞬疑惑,她朝着林夕昭看了一眼,道:“那我为何还会产生幻觉?”
军医和曲笙一样也露出了一丝疑惑,问道:“将军所说的幻觉,可否说与卑职听一听。”
曲笙唇瓣微抿,没有再去看林夕昭,只道:“还像上次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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