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放心,若办不到,我蔡道正提头来见。”蔡道正只打量了一眼堪舆图上的地形,便拍了胸脯保证。
曲笙说用火攻,那就一定能烧起来。
“好,此战关乎我北疆军队接下来的存亡,此番任务就只有烧掉药品,切莫恋战,带兵回治寿县休息后,再听我消息。”
蔡道正是一员猛将,只放火烧药品……
“风齐,你来督军,若蔡道正贪战,可就地处决,由你统兵带去治寿县待命。”
曲笙轻飘飘的几句话,让蔡道正和风齐都楞住了须臾,两人互看了一眼,皆拱手,道:“遵命。”
以蔡道正为首的骑兵出城后,曲笙站在城楼之上,朝着四处打量。
北鞍军虽是每日在城楼之下叫骂,但却把大军的位置迁徙的很远。
夜袭是不能了,夜晚比白日还要冷,寿林的物资和军队,还要几日才能到。这期间,她不能让北鞍军察觉出她的意图。
翌日,北鞍军照例派来兵将前来叫阵辱骂,曲笙在城楼之上,埋伏了射手,万箭齐发,将北鞍军射的狼狈逃窜,顾不得再骂曲笙他们。
但也因曲笙此举,让久攻不下城池的北鞍军恼怒起来。
他们开始攻城了。
城防的军备,自不必说,若北鞍军能够轻易攻进来,便不会在外面与她们对峙了。
各部将领带着兵,也在敌军借着攻城云梯,想要上来之时,毫不犹豫的将夜叉檑放下,满圈带着狼牙刺的夜叉檑,直接重击爬上来的北鞍军,在城墙高处坠落,不死也残。
更甚者,将城中的金汁也倒了下去,让攻城的北鞍军,直接弃之逃走。
攻城战进行了一日一夜,北鞍军轮番上阵,曲笙便也排兵,安排着战术。
城墙下,死敌无数,曲笙命人放火,将屍体焚烧。
次日黎明,北鞍军人困马乏,暂停了攻城计划。
曲笙坐在城墙上,倚着城墙的青砖,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夜晚的气温又凉了几度,将士们有些都已经生了病。城中的药物不缺,但曲笙担心,没有厚冬衣的将士,会反覆的生病。
终於在第五日时,寿林的援军和物资赶到,曲笙大开城门,迎着援军和物资进城。
城门打开,必然引得北鞍军注意。曲笙每次因要开城门,而派去兵马引开北鞍军,已经被他们有所察觉,这次倒是留了一半的兵力。
援军和物资,并非全部进入主城,曲笙大开城门,就是要吸引住北鞍军的主力军。
在物资和援军入城才到一半时,北鞍军率军队杀来。曲笙命兵士反击,保证物资全部进入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