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觉得戈川会为了乘溪而发起叛乱吗?”
林夕昭摇头,道:“戈川虽是喜欢乘溪,但却不是非她不可。当年乘溪被送去前朝京城,他若有心也不是不能去,但他却选择蛰守听父命继续效忠乘威。后来见大势已去,转头便将长刀对向他效忠的国主,如此不忠不义之人,我想乘风一开始便是不想留的,留到现在应该是无奈之举。”
曲笙对此与林夕昭所想一样,林夕昭瞧着曲笙已经将局面全都看清,笑道:“乘溪待会还会过来与你详细说清楚的。”
林夕昭的话说完没一会乘溪便又回来了,她要给曲笙诊脉。
“陛下。”乘溪进来,态度似乎不如之前那般随意。
曲笙伸出手臂放在引枕上,乘溪把脉间不时的看向曲笙,打量她是否看出乘风早就设下了局。
林夕昭站在一旁瞧着乘溪诊脉时间过长,带着一丝的紧张,询问道:“可是有什么问题?”
“哦,没事。”乘溪收了手,她望着曲笙泰然的目光,目光有些躲闪。
曲笙本来就打算为了她和萧冰缨的婚事来此处,自己的哥哥还多此一举,选择欺骗想让曲笙帮他处理戈家。戈家根本就没有反叛的言论,不过干涉王庭之事倒是有的。
“陛下,乘溪有一件事要告诉您。”
乘溪用了敬语,林夕昭站在一旁在两人之间来回看了一眼,便看到曲笙眉心微挑,道:“是关於你哥哥的事情吗?”
“嗯。”乘溪应着,林夕昭和曲笙这样聪明的人是瞒不住的,与其让她们嫌恶的揭开,倒不如她们坦荡些。
“如果是想说你哥哥想要借助我们帮忙的事,那就不用说了。”
乘溪睫羽轻颤,此刻也知道曲笙和林夕昭已经猜出来了。
林夕昭见乘溪似乎有些拘谨,柔声道:“我们本来就是来帮你和冰缨谈议亲的,而这也需要你的王兄点头才能办到。我们有求於他,他有求於我们,如此两厢便宜,且笙儿之前不就是想要将戈家除去吗。”
乘溪听到此处,她望着林夕昭,又望向曲笙,将乘风所想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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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赵嘉虞带着女儿在海潮的都城到处的疯玩,乘溪和萧冰缨作陪,曲笙和林夕昭也随在她的身后。赵嘉虞和曲知睦玩的疯,浑然不觉身后有人跟踪。
萧冰缨和乘溪见怪不怪,也未提醒赵嘉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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