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种事情也是。
萧冰缨知道乘溪在向她表达什么,可乘溪曾经在那样不堪的情况下委身於她,虽然是她被利用,可女子的清白是多么的重要。每当她想起,依旧觉得愧疚,故而不敢在这事上多有强求。
萧冰缨的唇口微张,欲开口说什么时,乘溪已经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吻十分清浅,可分开时,乘溪的双眸中多了万千思绪。
萧冰缨是个心细如发的人,她懂得乘溪的主动是为了让她主动。
“娘子……”萧冰缨眼前盈上了一层氤氲,唤着乘溪。乘溪唇角微勾,身子便觉得一轻,被起身的萧冰缨抱着坐在了她的怀里。
萧冰缨目光在乘溪的脸上寻看着,须臾便探身过去,吻上了乘溪的柔软的唇瓣。
亲吻间,萧冰缨指尖摩挲着乘溪的窍腰,每一下的钩吻都在配合着手掌中的力度。
乘溪的呼吸很快便开始轻促起来,萧冰缨吻的十分投入,分开时,额头相抵,鼻间与乘溪轻轻蹭着,呼吸也不再是方才的温度。萧冰缨微喘着气息,道:“我想要你。”
乘溪耳边听到萧冰缨第一次说这样的话,眉眼都是满意的笑,她将唇再度送上去,任由她的爱人品起来……
天光微亮时,萧冰缨给一夜不曾休息的乘溪盖好被褥,轻手轻脚的起了身。
她先是去了主院那边和父亲母亲打了招呼,赵典也是得了休沐的日子,曲钰和赵嘉虞回来帮忙,他也没有操太多的心。
今儿一早便洗漱正了衣冠等待着新人敬茶水,听闻自己的大女儿说是要晚点来敬茶,与赵母互相看了一眼,只是尴尬的笑了笑便不再过问。
他们赵家虽也是世代官家,但却没文人那般爱计较,萧冰缨是姑娘,娶的也是姑娘,昨儿夜里回去的时候也确实是晚了。
不过萧冰缨这边才说完,那边便有随嫁的宫女过来说是公主醒了,在问她去哪里了。
萧冰缨回去时,乘溪正在更衣梳妆,望着昨儿夜里被她折腾到清晨的妻子,萧冰缨心里又开始担忧起来。
她索要无度,乘溪也依然配合,当时有些控制不住,这会儿想起来,心里虽是满足但却有些后悔。
乘溪听到脚步声回过头,虽是有些疲倦,但看萧冰缨的时候,眉眼间尽是笑意。
“去哪里了?”乘溪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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