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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问这位大画家还要玩多久,她笑得柔柔的,我却感觉那是恶魔的低语。

於是我直接翻身上去,顷刻间便倒转了位置,我拿着她的画笔在她身上勾勒,我画未开的花苞,又画盛开的花瓣,听她沾染情欲的吟声,完蛋,我更觉得恶魔在诱惑我了。

最后我尚未体会到躺平的快乐,就在第二天下午要应付这个随心所欲翻人东西的无理货色了。

“你竟然会写日记。”她慢慢翻看着。

“嗯。”我伸手去抢,被她灵活躲开,床上时怎不见得这般灵活,果然还是故意的。

罢了,看便看吧,反正高中毕业后我也再没写过。

我没再抢,她却没有调戏我,我问她为什么不攻回来,她笑着说老了,力气不行,实打实的睁眼说瞎话。

我於是说她也就比我大一岁不到罢了,她笑眯眯地说我永远18,啧。

其实我能感受到她大不如从前,也看见她在吃药,那天我问她吃的什么药,她也是这般,笑眯眯地说我不是最知道了吗。

我一个尚未毕业的心理学学生能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的大脑在向我发出警告。

这样的日子没持续多久,生活回到正轨,唯一解不开的是我们乱成一团的心。

她悄无声息地再次出了国,悄无声息,如果我没有在新闻报道上看见知名画家谢林举办画展的消息的话。

没有任何预兆,就像一阵风,来了又去,为什么呢?为什么!

我没有任何一个理由去问她为什么不告诉我,或者说是通知我,都没有,不确定的关系,乱糟糟的情感,莫名其妙的一切,永远黑暗的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