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目光,放在床正对的书柜上。

“姐姐来帮帮忙。”

许覆上前去,将手机朝上放在一边,帮她挪了挪书柜。

最后,符鸳找到了柜子后方的暗阁,打开后拿出一个小盒子。

“找到了。”符鸳拿出来,拍了拍上面的灰,跟许覆解释着,“这里藏着的应该是我和旻一小时候的照片,爸爸妈妈说帮我们保管好,长大了后给我们看。”

打开这个铁盒子,里面摆了一些相册。

一张张照片,记录着幼时的回忆,从蹒跚学步到行走自如,再从牙牙学语到口若悬河。

当翻到最后一张时,许覆冷了冷眸子,并拿起来。

相册上的是一张毕业照,显然年代已久。

看清了面容,再对着照片后顺序名字,许覆确认了上面的人。

“诶?这是爸爸妈妈?”

许覆:“站在他们旁边的,是齐漾。”

“齐漾?”也就是王义的母亲,王潭延的那位前妻吗!符鸳感觉许多片段像无数掉没头没尾的小细线不断交结一般,连接上了。

爸爸妈妈跟齐漾认识。

听姐姐说过,王潭延对於齐漾这个爱人是过度的迷恋以至疯狂,如果凶手是王潭延,他会不会因为她与爸爸妈妈之间有什么关系,从而下的杀手。

不过,现在看来这其中还缺掉了什么。只要再找到一个片段,整条故事线说不定就可以串起来了。

她看向许覆,依表情来看,她的想法也是如此。

“再找找看。”

“好。”

二楼搜寻完,除了这张证明着齐漾与路家夫妇之间关系的相片,再没什么别的收获。

符鸳便又回了一楼来看。

一楼除了客厅,往那边走就是厨房了,她记得那边应当是没什么东西的。

在客厅沙发周围踱步,发现了电视机旁的弓箭。

是个玩具弓,旁边还有几支配套的箭。

虽说是玩具,但做工细节应有尽有,除了外观配色和尺寸十分卡通,能算是一个缩小版的弓,卯足力还是能射很远。

小时候,她们好像用弓不小心射坏了客厅的吊灯。

好像是,这样——

她举起弓箭,闭着一只眼,对准了灯射去。

啪嗒。

好像有什么机关被触动了。

紧接着就是东西掉落的声音。是从灯中坠下的。

墨色棉布包裹着一支录音笔,还有一个名片。

许覆摁下录音笔,里面隐藏着的声音透过笔身传出,如同真相一般逐渐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