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诚到让人听不出假。
听见这么干净纯粹的话,虞林舒一愣,随即低头轻笑了一下,面上好似好说“果然啊”。
“好啦,我知道,你心里只有许覆~”她随口一笑,恢复如常,搅动着手里的咖啡,“刚才逗你玩的,说吧,想知道什么?”
“姐姐的父母在她十八岁那年去世了,那年发生了什么,之前又发生了什么?......还有,姐姐十岁那年。”
手中一顿。
她知道这个事虞林舒并不觉得意外,毕竟这是N城人人饭后会拿出来聊的谈资。
只是后面这个话题...
她神色稍凝,“这个事情我知道的并不是很清楚,是后来听他人讲述给我的。我把我知道的先告诉你吧。”
“好。”符鸳坐得笔直板正,不漏掉关於姐姐的一个字一句话。
“我跟许覆从小算认识,但不能算朋友。”虞林舒眸色暗沉,陷入当时的回忆,“N城就这么大,来来回回的豪门世家就那几家,无论是各家的宴会还是活动,她很少出现,但总有几次是能碰见。”
“我每次看见她,她都是一个人,但我觉得并不是她不想跟别人玩,而是有人在阻止她,就像有一把刀悬在她的头顶。我后来回想,认为,是她的父母。”
“再后来我就出国了,再碰见她是在学校,还是一如既往地如同孤鸷,优秀,她的眼里没有任何人,也没有情感。”
虞林舒那会儿性子乐脱,也是跟在她身边很久,才稍微跟她处成个能说话的朋友。
偶然的一次发现,她的背上有很多伤痕,以不同的程度遍布在她的脊背上,有浅有深,如同毒蛇圈圈缠绕。
不是一次而成的,更像是是日复一日的积累。
虞林舒询问原因,却因为这个被许覆冷脸了好几天,后面就再没提起过。
还没满十八时,她就提前修满了学分回去了,再后来的事虞林舒没有在场,听家中人说,是因为她,她的父亲和爷爷才坐了那辆有问题的车,而她的母亲跳楼时,她也在场。
所以所有人都说,她是杀人凶手。
但虞林舒的母亲告诉她,许覆的母亲是有精神疾病的。
其他人,都不知道。
符鸳细细听着,将这些记在心里。
虞林舒看向了窗外,“但换作是我,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错。”
“如果我从小被欺凌被禁锢,我会恨他们,他们妄图用鞭刑来使我听话,我只会更激烈的反抗。父母不该这样。我到了有能力报复的那一天,我也会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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