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鲤这次倒没贴上去，坐下的时候还用睡袍盖住了大长腿，两人之间隔着差不多一个人的距离。突然都这么正经，氛围就更怪了。

顾鲤的头发还在滴水，她是习惯性不喜欢吹头发。叶凛实在看不下去，伸手过去握住一缕头发，用灵气把她的湿头发烘干了。

“你的灵气还能用来干这个?”多少有点大材小用。

“嗯，以前我们在野外的时候都用灵气罩着当睡袋用，就不会被晨露打湿衣服。下雨天也不用打伞，很方便的。”怕顾鲤担心，叶凛跟她解释这只是一种常规操作。

“而且，我的灵气取之不尽，可以随便用。”取之不尽对应的就是用之不竭，一个人有力量会被人尊敬但一个人力量强大到人类认知之外，就会被当成怪物。叶凛眨巴着大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道：“顾鲤，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怪?”上辈子，很多人都惧怕她恐怖的力量，都把她当怪物一样敬而远之。

“取之不尽……”和她的锦鲤体质倒是有点像，“我的气运好像一直在攀升，跟你的灵气好像啊。所以，我们都是怪人。”谁也别嫌弃谁。

“你不是怪人！”叶凛急道，她从来不觉得顾鲤怪，顾鲤那么好，她是个呃……好人。不对，她是个……她是爱人！对，是爱人！叶凛把自己绕晕了。

“我是怪人。”顾鲤纠正她，“因为我是怪人，我才会遇到你这个怪人。你看我们两个怪人凑在一起，多般配。”她的手慵懒地搭在叶凛的肩头，长指捏着叶凛圆润的耳垂，手感真不错。

是哦！经顾鲤这么一分析，叶凛觉得做怪人也挺不错的。可她还是觉得顾鲤跟她不一样，不是怪人，是值得被爱的人。

“你说呢?”看着被她捏红的耳垂，顾鲤恶趣味的又加重了力道让它染上血色。啊！她可真是个坏女人。

叶凛吃疼，抓住她作乱的手握住，想了想，认真道：“你说的有道理。因为我们都很特别，才会在人海中一眼就认出了彼此。但，我们不是怪人，起码你不是怪人。我们只是独一无二的自己。因为太独特所以被别人误解。”就是这样，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自己也都会被无解，我们和他们并没有不同。“没有谁的一生是一帆风顺的，顾鲤，你不要妄自菲薄。”

我也是一个普通人吗?自从那件事后，楚秋对她的态度从母亲变成了仇人，每天的辱骂逐渐地把她妖魔化，她甚至也觉得自己是个妖怪会克死家人。有一次，新年的时候她回老宅过年，楚秋低血糖犯了差点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