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心机鼎炉vs腹黑公主(三)(1 / 2)

江宁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朱辞镜追问的竟然是这个点, 一向淡定的神情多少出现一些崩裂。

虽然江宁很快就掩饰好了,但是朱辞镜一直观察她的神情自然是没有错过,还以为是个什么都不怕的呢, 原来也会有害怕的事情。不过江宁越害怕, 她就越想看对方失控的神情。

“你可以把我当作谢阳,无需害怕。”朱辞镜朝江宁眨了眨眼睛, 看起来人畜无害。

......把你当作谢阳才需要害怕好吗?

江宁看着朱辞镜,总感觉她有些像找到喜欢的玩具的小孩, 而她就是这个玩具,虽然不知道对方喜不喜欢, 但要是不听话多半会被舍弃。

江宁一向能屈能伸,见朱辞镜都这样说了也没有说拒绝,上前一步微微弯腰:“主子,奴冒犯了。”

朱辞镜颔首示意她不用管她,看着江宁原本没有什么表情的脸突然绽放出一个微笑,只是有些秀气的脸庞霎时间多了些勾人的味道,漂亮的眼睛升起水雾,红唇微启伸出舌尖舔了舔朱辞镜的耳垂,然后低低的开始轻哼出声,微微的喘.息还带着一点气音。

“嗯......你轻一些。”声音缠绵, 指尖还点在朱辞镜的红唇之上微微用力碾压了一下,然后将上面的口脂沾在自己的锁骨之上,像是事后暧昧的红痕勾人心弦。

虽然江宁做完这个动作之后都没有干什么了,但是声音断断续续却是没有停下来,朱辞镜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小.腹隐隐发热,然后在江宁最后一声有些急促的哼声中惊觉自己又被挑起来情.欲,而且比之前更加的强烈。

原本一个人的独奏慢慢加上了和声, 看着江宁有些泛红的眼尾,朱辞镜心中突然生出不悦,原本有些躁动的感觉也平复了不少:“谢阳他看见过你这个样子吗?”

江宁楞了楞,把刚刚滑下来的衣衫拉了上去,说道:“不曾,当时他已经晕过去了。”

朱辞镜上前把江宁锁骨上的红痕抹去,听到她的回答心里舒服了不少,今天这事情算是过去了,朱辞镜也没有再追问江宁被掳走之前是干什么的。毕竟游戏才刚刚开始,要是直接结束了怕是不好玩,难得遇见一个顺心的。朱辞镜碾了碾食指上的口脂,很快那抹艳色就因为多次匀开渐渐变成了与指腹一体的粉色。手指先前捏着江宁的耳垂,然后在对方精致的锁骨上留上属於她的痕迹,因为这个动作江宁身上的花香也更加的明显,暧.昧的水色让她有些想要更深.入的接触。

朱辞镜牵着江宁往塌上走,本想要继续,突然听到传信鸟在屋檐盘旋的声音,眉头皱了皱有些扫兴,但是回头看见江宁乖巧的模样,低低地笑了一声:“等会我睡着之后你就直接回房间吧,不用守着我。”

“谢主子。”江宁有些绷紧的神经稍稍放缓,很贴心的把外室的冰块放到了床边,周遭的温度一下多了几分凉意感觉十分的舒服。

之后几日江宁一直都是按照柳袖的吩咐照顾着朱辞镜,也多多少少摸出了一些她的作息。白日总是有些懒散,且离不开冰块降温,晚上天气凉爽了些便喜欢一个人下棋或是看书,视力极佳即使是一盏微弱的烛火似乎都能视物。

所以江宁一般都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注意着她杯子里的茶水什么时候该续了,然后就在一旁站着,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有些时候江宁会用旁边盆栽的视线观察朱辞镜棋盘的走向。

江宁以为她做的小心,但是一切都被朱辞镜看在眼里,她也不在意这些,对方爱看便看。有些时候便故意落错一子,瞥见江宁微微皱着眉头,倒是有几分趣味。因为发现了江宁偷偷摸摸的小动作,所以朱辞镜每日下棋的时间都长了些。

只是今日小妖似乎冲到了。

朱辞镜看着已经落下几子的棋盘,随意的又把棋子收了回来,撑着下巴有些百无聊赖。

左等又等都不见人,朱辞镜看了看外面的天气,见阴云密布还有要下雨的趋势,空气中也是泛着凉意,便隐身出去走了走。

朱辞镜本就天赋极高,又有妖王印在身,在人间的那些道士没有一个能够看穿她的身份,江宁这种小妖更是无法察觉出她的身份,或者说袖满楼里面的那几个妖怪,江宁都看不出来。

朱辞镜坐在走廊靠着柱子,看着江宁跟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周旋着,微微皱眉,虽说她下棋的时间不固定,但是江宁是她的人就应该时刻守在自己身边。

“王公子,小姐从不收这些东西,还请您不要为难小的。”江宁看着前面的男子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烦躁,这几天她遇见的想要通过她送东西给朱辞镜的人数不胜数,有一些穷酸秀才直接拒绝了便成,但是一些达官贵人实在是不好对付。

之前柳袖已经把京城中排的上号的英年才俊的画像与资料都给她看了,所以江宁认得出眼前这个人是当朝皇后的亲弟弟,换言之是她惹不起的人。

“你不递过去,怎得知道辞小姐她不收?这可是我让人从南海那边寻得的稀世珍宝,连我姐姐见过都赞不绝口。”王复摇了摇扇子有些得意地把盒子里的物件展示给江宁看,断定这种土包子肯定会惊的眼珠子都掉下来。

江宁看着面前葡萄般大小、颜色也有些近似葡萄的珍珠,虽然她的确没有见过,但是她心里并不觉得有多厉害反而有一种很无语的感觉。

“啊,好棒。”面无表情,语气敷衍,感叹词念的跟白水一样平平淡淡。

让王复怀疑这个丫头是不是天生有病,怎么这么久说话都这样,面部表情也跟坏死了一样。

不过她越这样王复反而对她有兴趣:“要不这珍珠你拿去,若是你主子不要,便给你了。”

丫鬟而已,能赚多少钱,虽说这袖满楼有些名声,但多半是里面的人不知道爬了多少人的床才换来的,这小丫鬟要是要是攀上自己这条大船,过几天都会来求自己带她走。

江宁实在是不想与他这样周旋下去,虽说现在是朱辞镜休息的时间,她也不必急着去那边,但是这几日她已经习惯去她旁边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