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也不知道你是否救回来了,现在似乎是当时撞坏了脑袋?”
不仅花辞树现在神情僵硬,付文也是有些不可置信,他还以为是傍上了什么大少爷,没想到既然是逃出去的男倌。难怪当时楼里的人那么冷漠,看来就是认出他是谁来了所以不待见这人,想到这付文的肠子都悔青了。
见花辞树一直没有说话,江宁神情一转狐疑道:“你不会想跟我说你也不是小花吧?”
在花辞树想说是的时候冷笑一声:“若你不是小花也不是小狗,那你醒了就早些离开,袖满楼不收身份不明的人。”
不管是小花还是小狗这身份都不是花辞树能够接受的,但是他千辛万苦的进袖满楼就这样被赶出去实在是心有不甘,眼前这女子摆明了就是只给他两条路,要么就是承认自己是逃出去的男倌,要么就滚出袖满楼,怕是他还没有找到其他人说什么就被丢出去了。
想了想花辞树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吞,整个人摇摇欲坠,似乎是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份:“那我应当......应当就是小花了。”说完流下一行清泪,似乎想不到自己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竟是沦落到如此地步。
江宁见他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也没有说还要继续让他去接客:“既是如此,那我也不逼你了,还是好些养养伤,你这段时间应当是被那男人欺负好久了吧。”
花辞树恨不得江宁马上闭嘴,干脆眼睛一闭直接晕倒算了,他本以为付文会接着自己,没想到自己往地上一倒,脑袋撞到地的声音十分的清脆响亮,好听到江宁忍不住笑了笑。
江宁本来就很不想过来询问,但是朱辞镜既然已经说了便只能点头,回到院子里面江宁公事公办的把小花的一些大致情况都说了一下,因为撞伤了头大部分东西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他是从一个青楼逃出去的男倌。
朱辞镜一开始听着江宁的话还能借着喝茶的姿势掩饰笑意,到后面实在是没忍住埋在她怀里笑得娇.躯.乱.颤,刚刚她放出神识听到江宁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时候便十分的想笑,现在见她竟然还可以面不改色的跟自己汇报这些,没想到小妖还有些恶劣。
江宁把朱辞镜眼角的泪水抆干,误以为她是被花辞树牵动了情绪,眉头皱了皱:“主子,你不必太过关注他,要是你不放心到时候我会帮你看着的。”
朱辞镜没有回应江宁上一句话,只是挑眉说道:“阿宁怎得不喊我辞姐姐了?”
江宁没有把朱辞镜推开,也没有问自己这样喊会不会不好,直接唤了一声辞姐姐,本就是花儿一样的年纪,声音自是十分清甜可人,一声姐姐婉转悠扬倒是在朱辞镜心里荡出些许涟漪。
她算是看出来江宁对花辞树十分的不待见,当然她也知道对方肯定没有见过花辞树,那么她不喜欢花辞树的原因多半是因为自己多看了对方两眼,想到这朱辞镜突然有了些许感觉,干脆直接环着江宁的腰摩挲了几下。
“哎呀你怎么这么可爱......”朱辞镜看着江宁的眼睛觉得心里软绵绵的,起身蹭了蹭江宁的唇笑道。
这段时间的相处江宁已经大概摸清楚了朱辞镜的习惯,也懂她是什么意思。只是朱辞镜还没有回应她的话,所以亲吻时也有些心不在焉。
江宁不专心,朱辞镜自然是有些不高兴,顺着毛说道:“放心,那男人我也看的不顺眼,安分些那大家都相安无事,要是不安分那我也不会手软的。”
江宁总感觉朱辞镜话里有话,但是她已经知道了朱辞镜的态度也没有再问,伸手将对方的衣带解开,共赴一场欢乐的盛宴。花辞树的神识窥测到两人亲吻的时候人都要气晕了,猛地一下把面前的药碗踢翻在地。
确定花辞树看见了之后,朱辞镜心中冷笑一声,然后设了个结界防止有人再窥探。似乎是发现她的不专心,朱辞镜感觉到江宁的力度大了些,唇边弯起笑,有些打趣的说道:
“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因着江宁的动作朱辞镜声音有些断断续续:“恩.....连我都敢咬。”
江宁听到朱辞镜的话,眼睑微垂将纷乱的情绪掩饰住。
若是不用力些,怕是注意力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虽是心思百转,江宁面上还是十分温顺的舔.舐着朱辞镜的锁骨,声音含糊:“辞姐姐,这样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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