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第二天她被冻醒了,醒来那冰冷的床就如冰窖一般,她忙穿上干净的布衣,可一件一件地穿在身上,还是冷得不行,刺骨的寒冷搅碎了她所有的幻梦,她还在这破地方。
阿西!
魏恩霈嚎叫了几声。
昨晚那白面小师弟立马冲了进来,“小师姐,怎么了?”
魏恩霈下意识拉自己衣领,呵斥道,“进来怎么不敲门?”
“啊?”
“算了!”魏恩霈发现自己已经穿戴整齐。
“师......师姐呢?”魏恩霈还是得渐渐进入自己的角色。
“做饭。”
没一会儿,俞子懿又端来了“可口”的早餐,还是粥和馍馍。
......
魏恩霈想念上班路上那个鸡蛋灌饼,豆浆油条也行啊,小笼包也可以啊,再不济清汤面条也行吧?怎么就知道粥和馍馍呢。
“你是不是不会做饭?”魏恩霈实在是要哭了。
俞子懿有些害羞得低下了头。
“小师姐你怎么这么说呢?你以前最喜欢吃大师姐熬的粥了。”蠢笨师弟在那儿帮腔。
“就这啊???”魏恩霈用那木杓在锅里舀了几下,这水是水,米是米,当然那米都没有几颗,可眼瞅着这外面鹅毛大雪的,起这么大早来熬粥,魏恩霈心中有好些个刻薄的话,只好生生给咽了下去。
“你二师兄这几日该回来了,或许能给你带些好吃的回来。”俞子懿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怎么感觉还有点不高兴了?
俞子懿说完就将那些个馍馍全往山下扔,那粥也一骨碌地往山下泼去了。
“唉,环不环保?讲不讲究卫生?”魏恩霈叫到,怎么能有人这么浪费粮食?
俞子懿搞完这一套,就气走了。
“啥脾气啊?怎么脾气这么大呢?做得不好就不好嘛,本来粥就跟白水似的,这馍馍也跟石头一样啊!”魏恩霈无语地说道。
蠢笨师弟一个飞身就把那些个馍馍给拾了起来,那粥是没办法了,覆水难收。
宋可咬着那些石头馍馍,皱着眉道,“小师姐,我发现你这次醒来和以往很是不同。”宋可忧伤地望着远方,感觉好多东西都变了,师傅已经疯疯癫癫了好些年,小师姐也差点命丧那无耻小儿之手,这好不容易活了过来,怎么感觉性情大变,说的话她也听不懂,而今,更是嫌弃大师姐,她难道都不知道大师姐这些日子眼睛都快熬瞎了吗?
“你哭什么?”魏恩霈不解。
“哭这人间不似人间,早已物是人非。”
“靠!你才多大?在这儿瞎感慨什么?”在魏恩霈眼里,这蠢笨师弟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
魏恩霈最看不得这些个为赋新诗强说愁的少年,刚想大肆批判一番,就听山下一阵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