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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恩霈是怕了这灵山派的人了。

没一会儿,黑暗中,林望夙的声音才响起,“没有。”

“为什么?你们车国那么多女子可以相爱,为啥就在俞子懿那儿吊死,她除了长得好看一点武功高一点一无是处,要钱没钱,脾气也很臭。”想当初魏恩霈可不是这样觉得的,只是这会儿她也不会想起想当初来。

林望夙“哼”了一声,“要钱做什么,我有的是。”林望夙右手手指轻捻起床单的一角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搓着,“我小时候生了一场很重的病,宫里的太医也各种招数用尽,眼瞅着我就快不行了,是师傅救了我,我睁眼的时候就瞧见穿着一布衣的女孩,她轻轻笑着,问道,“你终於醒了?”而后又跑去喊她的师傅,她那么轻盈喜悦,为了我的苏醒而开心,全然不是如今的冰冷模样。”林望夙说最后一句的时候从声音也感觉不出来什么起伏,屋里灯也关完了,只剩下清亮的月光,只是也看不真切林望夙的表情,是一脸平静还是一脸哀戚呢?

人间境遇不过如此,她这不就是人生若只如初见吗?

“那后来呢?”魏恩霈倒有兴趣地问道。

“后来我就被师傅带回了灵山,师傅对我爹说我须在灵山休养几年,只是她没告诉我爹的是我这突然的病是那贱人下的,师傅也没告诉我,可我后来自己知道了。”夜色中,林望夙的眼神闪过一抹凛冽。

第45章

“哪个贱人?给你下了毒?”

“我爹娶的小贱人。”林望夙甚至都不愿直呼其名。

“怀王娶的妾啊?她干嘛杀你啊?你那会儿才多大?”魏恩霈听着也为林望夙捏一把汗,“这啥啊?你们不是王府吗?怎么跟宫中的小说似的。”

“她认为是我杀了她儿子,那天我们不过是在花园玩闹,子渊掉进了湖里。”

魏恩霈良久没做声,而后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不会真是你推的吧?”

林望夙只无声地咧嘴笑了笑,她那会儿不过才五岁,又怎会杀子渊呢?不过流香那贱人认定是自己,更是给自己下了药差点毒死自己,大家都这样认为就认为吧,她没有回答魏恩霈的问题,子渊早已夭折多年,那流香也陪她儿子去了,又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师傅也没告诉我,她只让我留在灵山,后来还是自己研究了各种药草才发现流香给我下的什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