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恩霈越看越惊,越看越害怕,所以林望夙是用春药□□了师姐????而后是要和师姐同归於尽的???那为什么最后只有她一个人?师姐怎么又活下来了???她改变主意了?还是又发生了别的什么???太多的疑团了,魏恩霈跌坐在地毯上,她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又觉得林望夙整个的内心世界太让人毛骨悚然。
那个备忘录里还有好些对大师姐的想念,爱与恨交织在一起,那样浓烈,浓烈到将林望夙整个人吞噬。
魏恩霈数次害怕又瑟缩地想要点开那视频,最后还是点开了,镜头里似乎就是酒店的房间,林望夙时而沉默地坐在那白色的床单上,时而对着镜头意犹未尽地笑着,“你真是蠢得要死,为什么师姐会看上你这么蠢的人?”
没一会儿,有敲门声,林望夙躲在门背后,房门缓缓拉开了,师姐探着半边身子往里喊着,“青禾?”
只听“哐当”一声房门落了锁,俞子懿警惕而又本能地往回望,林望夙趁其不备出现在她面前,师姐又惊又怒道,“怎会是你?青禾呢?”
言语间,林望夙将早已备好的药丸扔进师姐的口中,大师姐暗道不好,想要吐就吐不出来,她分明觉得有物,顷刻间却又什么都没有。
林望夙缓缓朝她走过去,得意地笑着,“来不及了,入口即化。”
师姐冲上前摁住她的肩头,要不是给她吃了软骨散,她这肩怕已经碎了,可她却为何如此迷恋着师姐对她的触碰,“你给我吃了什么???”俞子懿心中又急又恨。
“还能是什么呢?”林望夙想要抬手抚摸俞子懿的脸,被俞子懿躲开了,她也不着急,只背靠在墙上,深情凝望着俞子懿,“终於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之前在怀王府就有过一次,俞子懿感到后怕,果然,她就有些使不上劲了,“你又想做什么?”
“做一件期盼已久的事,做唯一还有期待的事。”
俞子懿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倒又被之前在怀王府那次搞得很后怕。
她身子渐渐就有些站不住,她不愿再和林望夙有任何纠缠,转过身想要去拧开那门把手,不知是自己没力气还是压根就拧不开,她想张嘴喊人,这在平日里是压根不可能的事,可这会儿也顾不上任何的颜面了,只是林望夙给她服下的药,她压根喊不出声,只声音愈发低沉哑谜,“你无耻!”
“别挣扎了,师姐。”林望夙一点一点地朝大师姐靠近,大师姐一步深一步浅地往后退,踉踉跄跄的,站不稳脚跟,她退在角落里就似已用干了好些力气,她身子往下滑,林望夙用手托住她,她想要推开林望夙却一点也推不动,她只能让自己靠在那黑色的墙面,林望夙用手托住她的手肘,只用指尖一点一点地勾弄着她窍细的胳膊,隔着衣服面料轻轻抚摸,这儿的面料都如此的让人不舒服,可穿在大师姐身上,她也就忍了,那日天冷,师姐穿着那灰色外套却觉得有些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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