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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用卡祖笛来吹歌曲的旋律,让对方来猜歌名,如果猜不出来,就喝一盅酒,怎么样?”

锦安然没有见过这种小笛子,她拿过卡祖笛,放在嘴里轻轻送了一口气,“噗”的一声给她吓了一跳。

失神过后她哈哈大笑起来了。

“好有意思!我先来。”

锦安然重新试了试音,感觉基本上已经掌握了发声技巧,然后吹出了一段生涩的旋律。

苏以冬闭上眼思考着,大概半分锺,她选择了放弃,拿起小玻璃盅一饮而尽。

“可以告诉我答案吗?”

“我怀念的,是无话不说,我怀念的,是一起做梦。”

锦安然咧嘴笑了起来:“我只是随便哼了一首以前听过的歌,试试你的涉猎范围,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那轮到我了。”

苏以冬很明显是祖卡笛的熟手,吹出来的旋律不像锦安然那般生硬。

很舒缓的旋律,很熟悉的感觉。

那首歌仿佛刻进了锦安然的身体里,是让她一直难以忘记的一首。

记忆的某个深夜,苏以冬告诉自己,自己就是那个最正确的人。

她沐浴着月光,感受着爱的暖流,冲动的夺走了苏以冬的初吻。

那是多么羞涩且美好的一段时光。

“Say yes to heaven.(应允天国召唤)”

“Say yes to me.(奔赴我的邀约)”

锦安然轻轻将歌词哼了出来。

“我已经对你说过很多次yes了,”她抬眼温柔地看着苏以冬,“是不是在放水?害怕我喝醉?”

苏以冬笑着摇摇头:“印象深刻的东西往往最容易第一个想起来,很有纪念意义,所以我才选择它。”

“那不行,太简单了,我也要喝。”

锦安然拿起酒盅,学着苏以冬的模样一口气喝完。

味道甜丝丝的,不像以往任何一次那般灼口,可能是心境发生了改变,酒不再是为了消愁或躲痛的“镇静剂”,而是烘托欢娱氛围的工具。

酩酊了又酩酊后,终於来到最后一轮,还是由苏以冬吹奏。

很慢很慢的旋律,如果轻轻唱出来可能还会吞字,这种慢歌的特点就是能让锦安然到是一首非常非常深情感人的歌曲。

“猜不出来,我投降,”她将最后一盅一饮而下,酒红抑制不住的上涌,语调带着些许淘气,凑到苏以冬身边撒娇,“快告诉我答案嘛~”

这种状态下的锦安然,是最真实的,她不会尴尬,不会害怕,胆子大大的,心思小小的,以这样的氤氲姿态渴望着苏以冬的一切,像是一个未开悟的小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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