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怕走光啊?”沈轻衣站到她面前将人翻了个个,开了药酒后倒了些在手上,从后边撩起明苏衣摆露出后背,一巴掌按在那些淤伤上,哼道:“晚了!你醉酒后我全看光了!”
背对着明苏,不用担心那人会看见脸上红晕和羞涩,沈轻衣的话说得有些大胆。
被她话语惊着了的明苏身子僵了下,然后从耳尖到脖子肉眼可见的烧了起来沈轻衣瞧见了唇角翘起露出愉悦的笑。
一巴掌拍在额头上啪叽一声特别响亮明苏懊恼的声音传来:“轻衣我下次再也不胡乱喝酒了!”
她这会倒是记起酒醉后,特别是进了浴桶醒来,意识还不大清醒的时候,都干了些什么,然后整个人就烧得厉害。
得亏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只是说了些迷糊话,要是顺了心底那可恶念头的撺掇,伤害到身后的人可怎么办!
不过是打不过高月而已,有什么好值得借酒消愁的!
自我开解了一通,明苏是真的不敢去想她在沈轻衣面前露光光的事,怕体内那股邪念再次苏醒,冲动之下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毕竟沈轻衣虽然看起来比以前健康,但身体还是很虚的。
今晚扶她进屋,帮她洗浴肯定费了不少劲,以后还是不要由着性子来了,以免连累沈轻衣。
在身后涂抹药酒的沈轻衣轻轻戳了戳一块淤伤,道:“知道就好,一会抹完药就去睡,注意着别把药酒蹭掉了,好好休息,高月说明天还约你切磋。”
明苏弓了背,方便沈轻衣替她抹药酒,闻言笑道:“恩恩!轻衣你真好,抹完药酒就去歇着吧,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
背上淤伤最后一处涂抹完,沈轻衣轻掐她腰间:“好了,药酒搁在这,我回房了。”她倒是想替人都抹完,但前边那些地方光是看着都害羞,更别说上手了。
明苏放下撩起来的衣服,转身送沈轻衣回屋,临别时腻歪着讨了些口舌便宜才笑嘻嘻进门继续上药。
夜里因着身上的伤,睡眠并不是很安稳,不到卯时明苏便起来了。
她也没开灯,去空间里转了圈,然后在收割了稻谷后空下来的田地间开始练习。
昨日与高月的对战也不是没有收获,起码临场反应提升不少。
一直练到辰时中,她才从空间出来,伤口没好的情况下逞强训练,身体是哪哪都疼,让明苏对疼痛的忍耐度都上了个新台阶。
打开门,院里沈轻衣已经起床,正低头看栽种梧桐的花坛里,比昨日更茂盛的嫩苗。
一夜之间,它们似乎长得更快了。
明苏走过去看了看,微微惊讶道:“昨日黄昏时还没这么大,夜里又吃了仙丹么?”
心里很清楚并没有什么仙丹的沈轻衣这才收回视线,说着自己的猜测:“那这神明也太慷慨了些,我看花坛里这些嫩苗或许是应季而生的,与神明无关。”
她看向明苏,抬手按了按昨日替对方抹药酒的地方,“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