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衣也很惊讶:“第一次?”
明苏:“对啊,就是你有次洗浴完,我帮你抆拭头发闻到了,那时候以为你配了香囊。”
“大概时间记得吗?”沈轻衣追问。
明苏想了想,说:“沈骏第一次来被我打发走之后,后面也闻到过几次,除了有些晕乎乎的,也没其他想法。”
这么久远的事情吗?沈轻衣又有些不太确定是不是与她的信息素有关了。或许那时候没过分的想法,是因为明苏足够清醒的关系?
线索太少,沈轻衣想了一会便作罢,待会将这些告诉倪雨琳,看看作为大夫的她怎么看。
“总之你要尽快了解这些,知道吗?”不管是为了应付随时会突发的意外,还是为了应付以后会来废星的那些外来者。
想到明苏与封雪走得近,她劝诫的话到嘴边咽了回去,觉得还是提醒封雪比较靠谱。
这家伙压根没将自己当A,和她说还不如告诉封雪,让对方帮忙看着点。
明苏也知道这些事马虎不得,吃完饭连菜地那头都没顾上,和沈轻衣去了隔壁。
在院里打扫的高月见她们来了,与沈轻衣点头致意后,就领了身上还痛着的明苏去外边对练,剩下三个则待在屋里。
高月这次过来待不了太久,训练起明苏来那是毫不心软,怎么有效怎么来。
一日过去,再次淤伤遍布的明苏被人送了回去。
沈轻衣在隔壁与倪雨琳讨论许久,因着没有先例,讨论来讨论去依旧是搞不明白明苏身体异样的源头。
但那家伙有恢复的希望,这点倒是可以确定。
而得知这点的高月,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对明苏的训练就更严格和残酷了,除非是下不了床,否则便要接受对方的折磨。
托高月的捶打,在对方临行前一夜,明苏终於能撑对方十招了,也如愿赚了三千星币,对战完后整个人像是饱受风雨摧残的凋零花朵,有气无力。
这段时间,沈轻衣替明苏抹药已经驾轻就熟,甚至在对方没有力气洗浴的情况下,也能面上保持平静将明苏捯饬干净。
不过内里多少会受到些煎熬就是了,而在这种有些亲密的接触里,被捶打得昏昏欲睡的家伙,竟然还能敏感捕捉到沈轻衣因为情绪波动,偶尔溢散出来的信息素。
只是身体因为对战负担太重,即便有反应,也是剁了爪子的老虎,无能为力。
再次被沈轻衣从浴桶里捞出来换上干净衣衫,通红着脸的明苏,实在没法保持平日里的死皮赖脸,全身走光的她,每次趴在床上让人帮着抹药,羞得恨不能钻到床底下去。
今晚也是如此。
沈轻衣手法娴熟的将药酒涂抹掌心,替躺着的家伙轻轻揉搓着,笑道:“得亏高月下手知道轻重,要是和别人这么打,你这就不是一身淤伤的问题了。”
脑袋埋在枕头里,还没缓过劲来的明苏瓮声瓮气道:“所以卷毛嘲笑我,我都没有和她吵嘴呀!”
想到这几日封雪趾高气扬的模样,她就牙痒痒。
不就是对像能打架吗?有本事自己来啊,也不知道上次输了哭着喊着不想赔钱的人是谁!
说到赔钱,她便想起空间里的成就手册,心里乐滋滋的揣摩这次手册会给多少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