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枣手的情况,裴慈愤愤地想着,她清晰地听见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嘣”的一声断裂。

她悄悄地退到大门上,抄起挂在门后的柴刀趁谢虎的不注意,直接捅进他的胸腔中。

董荣立即反应过来,顺手抓过摆放在桌面上的瓷碗对准裴慈的脑门重重地砸下。

裴慈拔出插进谢虎胸腔的柴刀,刀尖上的血液一点点滴落在地面,她厌恶地斜了眼瘫倒在董荣肩膀上的谢虎,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

眼前的景象迫使包伟不得不挪动自己残缺不全的身体,他奋力地朝裴慈爬去。

不要,不要激怒董荣!

裴慈,快跑!不要在乎我!

可惜他的舌头早被谢虎拔出,他只能凄厉地对裴慈吼出:“啊——!”

裴慈低头看了眼正在费劲移动的包伟,出声安抚道:“我马上解决掉他带你去找医生!”

随后,她握紧柴刀冲董荣砍去,鲜艳的血珠顺着刀身滑落,逐渐染红了她的右手。

曾几何时,裴慈那双窍细白嫩的手只会握住属於新闻人的利笔。

“哈哈哈!不自量力!你果然是在装傻!”

董荣拔出别在腰间的刀,这把刀是前几年的一位退役的顾客送给他的。

锋利无比,削铁如泥。

今日若是不处理掉裴慈,那么日后必定会有大麻烦!

裴慈常年锻炼,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有找专门的师傅学过相应的柔术。

可惜,她今日面对的是刀口上舔血的董荣。

“啊——!”

包伟疯狂地蠕动,恨不得冲上去替裴慈挡住董荣的致命一击,但他的膝盖骨已经碎了。

裴慈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倒在他的面前。

一刀割喉,干净利落。

男人的鞋跟愤恨地踩在裴慈的脸上,朝她呸了一点口水,视线驻足到半死不活的包伟身上,露出一个嗜血的微笑。

包伟不甘心地闭上双眼,董荣用刀结束了他潦草的生命。

“后来呢?”

江风落情不自禁地给了秋辞梦一个拥抱,一提起裴慈她们,秋辞梦就忍不住地想嚎啕大哭,可惜她的声带受损,她也习惯了哑巴的身份。

她对江风落讲了很久,从正午的骄阳讲到落日的余晖,再到夜晚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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