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我不想外人来做,这是属於我和你的地方,我不想其他人打扰。”席谨之将外套的袖子挽在白色的衬衫上,“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一定是钱买不到的。”
“呵,没看出来席总竟然是这样的世外高人,你这么看轻钱这个东西,倒不妨将整个嘉禾集团的产业以低价卖给我?”柏青筠冷哼着说到。
“你就这么想得到嘉禾?我告诉你一个最有效最快捷的方式。”席谨之神秘兮兮地绕到她身后说道。
“什么?”
“我们结婚,嘉禾和柏氏就是一家人了,还用分什么你我呢?”她笑得很邪,趁机摸了一把柏青筠的脸,因在打扫卫生,手上的洗衣粉泡沫就留在了柏青筠的下巴上,突然的冰凉,柏青筠就知道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且不说席公权和她那两个弟弟绝不会同意,席谨之现在的态度分明就像两个人,她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那一刀,斩到了她和席谨之之间岌岌可危的信任关系,她亦知道席谨之的心里对她到底有多恨,又怎会突然之间放下所有,像没事人一样和她和平共处?
“这些笑话你留着说给别人听吧,你今天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柏青筠挑了挑眉问道。
“一定得有事才能找你吗?我说我听到你摔伤的消息我担心了,你相信吗?你不信,又何必问我,我刚才已经说了,从现在开始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们,甚至包括你,从现在开始,我要我们一直在一起,在一起生活,你懂吗?像曾经那样一样。”
柏青筠只看到她的朱唇起起合合间蹦躂出这些字字句句,柏青筠只觉得累,挣扎着起身,想离开,每一次一旦席谨之提到这个问题她都无力和她争辩和纠缠,席谨之拦在她身侧,一把将她重新推入沙发里,她用足了力气,柏青筠一个踉跄,仰倒下去。
“我说过我给你一次机会,要是这次我赢了,你就得听我的,你要是赢了,就随你,从今而后,就如你所说你走你的道,我过我的桥,甚至,我将我的嘉禾集团双手送给你。”她最后一句话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她父亲好不容易创下的嘉禾集团就可以在她谈笑间双手奉送,她单腿跪在柏青筠两腿间,外套的袖口上有暗花纹的图案,那图案的纹理似曾相识,像是她最喜欢的合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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