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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行之自是不敢怠慢,马上给席谨之打了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便说好。

席公权还是把那抽屉打开了,抽屉深处有一个被泛黄的报纸包得整整齐齐的东西,席公权一层层将那报纸拆开,竟然是一个相框,那相框中的照片已经有些年份了,那边角处似有些折损,想来才找那相框给封了起来,照片是三个年轻人,似乎是在讨论着什么,明辉低着头,他最是认真,席公权那满是皱纹的手拿着相框的边角。

书房的门被缓缓推开,席公权忙将那相框塞了进去,快速推了推抽屉,见来人是脸上还缠着纱布的席谨之,她穿一件灰色大衣,里面着一件青色衬衫,垂手屹立在门边,那双腿绷得笔直,长久长久的沉默,像要窒息了般,席公权忽然掷起手旁的茶杯就朝席谨之砸过去,“砰叱”一声,书房内传来茶杯砸地上的声音,茶汁贱了一地,席行之躲在门外惊慌失措,刚要跨进来,就被席公权呵斥了出去,“其他人不准进来。”

倒是席谨之淡定自若,只脚步往后挪了挪。

“我给你解释的机会。”席公权重坐回椅子上。

“父亲问什么,我定知无不言。”席谨之微微抬起头答道。

“好,很好”席公权重重地拍了两下黑色的办公桌。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动怒过了,平日里只是话愈发的少些,家人吃饭,他看书看报看看新闻,却鲜有其他的朋友,这些年,早早地将嘉禾集团交了出去,席行之她们只觉他已年老,早些休息也好,也就早早挑起了那并不轻松的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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