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我面,你不和我打招呼,不喝是吧?我自己喝。”
夏念文是看出来,今晚夏念笙是吵着要酒喝来的。
沐芷白天在超市里买的酒已经喝光了,春节联欢晚会也开场了,夏念文还存着一丝清醒,说是要收拾碗筷,别再喝了,夏念笙不依,说是除夕,要喝到凌晨才能算数,又威逼利诱夏念文下楼买了些酒回来。
那天晚上,整个房间都快被酒味给熏晕了。
后来夏念文也不劝了,越劝,夏念笙闹得越厉害,她和沐芷已经下桌,简单收拾了下,留了几个下酒菜,就和沐芷躺在沙发上看晚会去了,夏念笙喝到十点的时候已经不行了,夏念白也陪着她,帮她散了些酒,又没喝光,省得一会又让夏念文下楼去买,所有人都看出了夏念笙心情不好,夏念文也是满心的狐疑,她这几天究竟干嘛呢?她干嘛大年三十还着急着找房子?
十点一刻的时候,夏念笙已经像个软体动物一样瘫在桌上了,见她想吐,夏念文忙将她扶进卫生间里,还没立稳,捧着马桶就开始吐得稀里哗啦,夏念文在一旁又是递水又是拿毛巾的,“不能喝非要喝这么多,吐得不难受啊?”
红的,黄的,液体颜色五彩斑斓,此时夏念笙腾不出嘴来回应夏念文,有谁试过一边吐还能一边说话的。
夏念笙吐得天崩地裂,黄胆水都吐了出来,再吐下去就只能吐血了。
“你到底出什么事了?有什么不能说出来大家一起帮你想办法啊。”
“我能有什么事啊?”吐完了,夏念笙抆了抆嘴气若游丝地回到。
“我今天下午见到你了。”
“是吗?我怎么没瞧见你呢?我下午在国安那儿呢,你在那儿干嘛?”
“夏念笙,我下午真的看见你了,你为什么那么着急看房子?不是住在单位宿舍好好的吗?”
“神经病,大年三十谁让你看房子,你准是看花眼了,下午我在国安那儿和我朋友逛商场呢?”
“哪个朋友?”夏念文恨恨地说到。
“说了你也不认识,不是,我说夏念文,你怎么回事啊?你是不是也喝多了啊?”
“我下午什么都看见,什么都听见了,那房子又不好又贵,房东还凶,她骂你骂那么厉害,你都没回嘴”
夏念文没说完,就看到夏念笙愣愣地呆在那儿,她坐在地板上,因为喝了酒全身没有力气,她没说话,夏念文也没逼她,把她扶进客房,用毛巾给她抆了脸,手,夏念笙就挺屍一样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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