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有想办法来救你吗?有吗?”席谨之捏住柏文初的下巴,他终於没有办法再自欺欺人,突然笑起来,“有时觉得你们这些女人真可笑,这个世界是男人的世界,你们却一直都没明白,柏青筠她一个人女人凭什么能当柏氏国际的接班人?她每天都只知道惦记着仇家的女人,真可笑,真恶心的同性恋,只可惜我爸那个老顽固,当初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你爸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你肯定已经不记得在你爸死以前曾犯过一两次病,可惜你和你弟都太心急,以为他昏迷不省人事,逼他签你们制定的遗嘱,你们以为你爸真的不知道?你还踢你爸的床,还去掐他,柏文初,什么样的因,种什么样的果。”
“你.......你怎么知道这些?哦,我知道了,就是那次你把我爸弄死那次肯定是那老顽固告诉你的。”
“随你怎么说吧,反正我说我离开你爹办公室的时候他人还是好好的,你们也不信,爱信不信吧,只是,你为何,为何要潇潇的命?”席谨之一想到潇潇,不由地痛心,虽然她和潇潇只是交易上的事,可是,说起来,潇潇的死她是有责任的。
“哈哈哈哈,我就是见不惯她啊,她以为那么快就可以解脱?就可以摆脱我?从此就可以和那个女人过好日子了?天下有这么便宜的事吗?你知道她的命才多少钱吗?30万,我只是花了30万就找了一个养不起妻儿老母的人做这件事情,那天我都在场的,真的,我听到那一声噗,不对,砰,也不对,就是一滩血迹的声音,还有眼前这个女人,像个傻子一样地站在那里.......”他话还未说完,席谨之抓过夏念笙手中的凳子就朝他砸了下去,夏念笙从头到尾都没吭声,只是那根被打断了的凳子脚被捏在她手里,她拿着它,一下一下地砸在那个男人身上,直到他再也说不出任何恶毒的语言,她打雷了,柏文初蜷缩在地上,整个人缩成了一团,有人进来,向席谨之招手,席谨之明白,应了一声,就进来拉夏念笙,夏念笙不肯扔掉手中的东西,席谨之蹲□子,用柏文初的脏衬衫抆掉他嘴角的血,“现在,你明不明白这个世界是谁在掌控?你还以为是你们这些肮脏的刽子手掌控吗?”
席谨之起身抢过夏念笙手中的东西往地上一扔,拉着她就走了,从头到尾,夏念笙都没说过一句话,一直铁青着一张脸,双手被打得生疼,席谨之一直拉着她,她挣脱开她的手,席谨之上车,为她拉开车门,她看也没看一眼,径直就走了,她走得很快,可能刚才太用力了,现在觉得很累很累,她走在南城的街头,华灯初上的街头,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一直走到了山上,走到了凌潇潇的墓地,她坐在一旁,靠着墓碑就那样睡着了,她太累了,那天她做了一个梦,她梦见了凌潇潇,潇潇来拉她,她就是赖着不肯起来,潇潇来揪她的耳朵,她疼的求饶,忽然,潇潇的眼神里像是有恳求,欲言又止的样子,她问她怎么了呢?她也不说话,就那样走了,还是那样的眼神,像是走在时光的隧道里,又像是漫无边际无穷无尽的黑暗里,她突然就醒了,醒来身边空无一人,她缓缓地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就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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