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夜和她的一夜无眠,心中开始不平衡了,都是纵御到天亮,还是自己帮她疏解病情,怎么现在瘫了的人是自己啊?!
自从昨晚累到睡过去后,她就不太记得之后发生了什么了,不过看到自己身上和床铺的一片清爽整洁,顾清瞳便知道这些都是言冲处理的。
趁着她不在,顾清瞳赶快低头看向自己,小小地讶异叫出声来。
当时明明也不痛啊,甚至还很……怎么皮肤上面的红痕看起来这么吓人,幸好能被衣服遮住。
某处似乎因为肿了又大了些。
顾清瞳尝试去碰了碰,又是“嘶——”地一抽气。
光是盯着那处,她就一下回想起来昨天言冲在自己百般说自己不行时,还是晗住了……
当时脑子浑沌,多多少少有点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意思,现在再次想起,简直是羞.愤.欲.死。
没想到这时,言冲却刚好进来,等看清她手放在哪里时,两人皆是一阵沉默。
顾清瞳将手迅速收回,一下子背到身后,眼睛也移开,不敢看言冲。
“我给你穿还是自己穿?”言冲倒是面色如常问道,看起来已然习惯了一般。
“自己穿!”顾清瞳迅速抽过言冲手里的衣物,就开始胡乱往自己身上套。
结果因为太匆忙,竟是直接穿反了,又是一阵大窘迫,她只能再掀起换个面。
言冲不急,只是将目光悠悠落在了她的白色蕾丝吊带小裤上。
这目光很快就被顾清瞳迅速察觉了。
昨天顾清瞳一开始还扭扭捏捏不让言冲看,被言冲又是一番缠哄着,才松口给她看了。
言冲当时没有表现出什么来,只是在后来专挑腰.窝上摇摇欲坠的几根带子亲,还真就让她给弄掉了。
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此时小裤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特别是还在两侧精心系好了蝴蝶结。
出自谁的手笔,已然不言而喻。
“变、变.态!”顾清瞳朝她扔了个枕头,迅速穿好第二层南瓜裤,就想向外跑去。
“吻痕不遮了?”
言冲将她的手腕一拽,扬扬手上的纯白蕾丝choker。
言冲轻触了顾清瞳脖子上的吻痕片刻,这才将粉底细细抆在她的脖子上,最后再撩起顾清瞳颈后的长发,将其戴上去,扣好。
最后还不忘在顾清瞳耳边一声轻笑,留下一句:“哦?原来蕾丝是一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