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瞳知道自己的毛病,从前和言冲每次被欺.负了也会哭,只是那个时候没有什么不许哭的禁.制,回回都委屈,娇.娇.软.软的。
可此时,她要扮演的是骨子里坚毅的贺灏媚,自然是不会这样轻易就软.下来。
於是,顾清瞳只能拚命将泪意憋了回去,难.耐地眨着眼睛。
言冲像是又发现了什么相当有趣的玩法一般,知道她怕,偏偏要弄.哭她。
只是属於宣清芸的征.服更大於言冲的兴.致.玩.味,所以让这场交.锋变得更加有张.力。
顾清瞳是不该躲的,但她又怕自己真哭了。
时不时不知是被.迫还是忍.不.住发出点小猫般的声音。
这似乎是顾清瞳除了哭泣和叫姐姐以外,能发出最过.分的声响了。
知道她格外怕.羞,那些话一般是言冲在她的耳畔讲出来的。
可今日却不同,这些全是顾清瞳的台词。
因为限制,很多东西是只能拍个形的,便只能在台词下功夫,得让观众们遐.想到她们究竟做了什么。
言冲早就看过了这段,相当期待,顾清瞳会怎样说出来。
於是,她继续逼.迫:“行着这般放.浪的事,要做戏就做全套,莫非王妃不会?未免太扫兴了。”
说着轻纱下的手便一停,似乎下一秒就要抽回来一般。
“媚儿、媚儿会说。”
顾清瞳也似乎提起了极大的勇气一般,才能将那些话说出口。
“媚儿好.痒,殿下再往下一些吧,嗯——”
言冲显然是一边要她说,一边又阻.挠着她,既是宣清芸的人设,又是言冲自己的恶.劣。
她所有行动都是剧本上所写的,都只需要做个形。
轻纱是暧.昧的来源,更是遮.掩言冲动作罪.行的存在。
谁都不会知道,她们的假戏真做。
顾清瞳只觉得自己声音下一秒就要被哭泣占.据了,可还得用这软.到不成声的声音继续说着。
“左边也要,嗯,啊……”
她自己本是不会叫的,但是言冲没有少在她面前叫过。
如果说言冲给人是高岭之花坠.入人间,身.上被染.上别样的色彩。
那顾清瞳几乎就是那唯一能够亲手攀.折引.诱那高岭之花的人。
她不会知道,自己笨拙发出的音节呼.吸会让人直接酥.了一半。
顾清瞳此时脑子里只有一个感知,就是自己马上又要被欺.负哭了。
不仅是言冲,就连那边几个女工作人员都是不约而同的脸一红,互相看了一眼。
她们是不是演的有些太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