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昨晚走廊上有些吵。”哈雅打了个哈欠,“太困了没出去看,她敢欺负你你就叫我。”
“不过,昨天我去跟家里打电话,正巧撞到工作人员收拾房间,说原本的摄像机不小心被人打坏,里面sd卡找不到,录制的练习生和家人的通话都没了。”哈雅随口道,“听工作人员说,打坏摄像机的人就是许嫣然,她的手链是不是掉那了?”
啃玉米的江琼顿住。
sd卡?
“啧,怪不得。”laurel忽然说,“节目组通知我,如果有需要重新录制跟家里联系的画面,算了,麻烦。”
录了也播不了,就那咽嗓。
哈雅拍拍laurel的肩膀。
辛诺丢掉玉米,抽出手帕抆手,她动作慢条斯理,轻笑道:“我觉得,世界上没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嗯?”哈雅和laurel看来。
辛诺不紧不慢,抬头,微笑着看向徐鹤然,在她指引下,其他三人一齐看向徐鹤然。这一看不要紧,原本开朗热情的小珍珠,眉头皱得紧紧的,抿着唇,看起来有些烦躁。
“我有没有告诉你们……”徐鹤然纠结片刻,低声道,“许嫣然,她跟我是一个血缘上的爹?”
哈雅,江琼顿时瞪大眼,laurel的死鱼眼都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她,你?”
哈雅上下瞄瞄徐鹤然,联想了下许嫣然不高的个头,苍白清秀的脸,皱眉。
这两人,可没有一点像的地方。
“我随我妈。”徐鹤然说,“她是渣男跟小三的孩子。”
“哦~”三人语气抑扬顿挫。
怪不得。
“而且,我觉得她对我不太友好。”徐鹤然说。
“您谦虚了。”江琼立马道。
就排名录制时,许嫣然的那话,不是不太友好,就差指着徐鹤然说你就是靠钱和脸上去的。
“那她还挺勇敢,竟然敢来这节目。”哈雅笑笑,抬手,按了下徐鹤然的肩膀,“还好你回头是岸,悬崖勒马,弃公主之位做小珍珠,不然现在难受的是你。”
她们忽然理解,为什么徐鹤然频频爆出“欺负”练习生的新闻,而被欺负的练习生,多是许嫣然。
“她想做什么?”徐鹤然皱眉,“难道因为你跟我关系好,想污蔑你偷东西?”
她对江琼说。
“不像。”辛诺低声道,“应该是,她为什么打碎摄影机,她想藏起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