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那呢,你看着她说话。”对面的管家指着辛诺对蒙娜莎李说。

蒙娜莎李瞪她,“你自己先看吧!”

台上,蒙德李说,“除了这些证据,我还找到了藏在姐姐床下的盒子,用我们母亲的生日打开了盒子外的锁,里面是母亲的日记,记载着母亲和父亲从幸福走向悲剧的一切,后来我们母亲得病,在悲伤中死去。”

徐鹤然立马道:“大家的感情都是悲剧,这是劝分集吗?”

“蒙德李,你知道你母亲对你父亲的恨吗?”季松钰问。

“他不知道。”徐鹤然愤然说,“如果他知道,还会像他父亲一样,招惹无辜的女孩?”

蒙德李垂下头,轻声道:“我之前确实不知道,我母亲是去年秋天离开的,我那个时候身体生病,在另一个城市休养。我只知道母亲生了场大病没挺过去。”

“妈妈不许我告诉弟弟这件事,她恨父亲,但是她不想弟弟因为父母间的事,影响父子间的感情。”蒙娜莎李说,“我们父亲感情上很渣,但是对我和我弟弟还不错,关键是,如果我弟弟跟父亲吵架,惹怒我父亲,他可能无法继承公爵的爵位。”

“天呐……”月季叹了口气,“可怜的妈妈。”

在这场失败的婚姻中,最可怜的只有这个女人。

徐鹤然转头对辛诺说,“干得好。”

“不至於啊!”季松钰立马摆手道,“不能使用私人手段报复!”

蒙娜莎李抱起手臂,“因为妈妈的考虑,我虽然很想告诉弟弟,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我觉得,像我弟弟那么懦弱的人,就算告诉他这件事,他又能做什么呢?”

“但没想到,他还有几分手段呢。”蒙娜莎李看向蒙德李,“你没有我想象中的软弱。”

“毕竟咱俩是亲姐弟。”蒙德李微笑。

管家道:“如果你口中的不软弱,是以欺骗小姑娘的感情计算的话,他何止是软弱,他就是废物,懦夫!”

“对,他这么想要爵位,就该直接冲进宫殿,指着王子的鼻子告诉他,你今天就要把爵位给我!”徐鹤然大声道,抬起手指,指着对面的人的脸,“不给我爵位,我就让你做不上王位!”

骑士立马举起双手。

“那今天你们查案查的就是我了!”蒙德李的声音超大,“臣不敢啊!”

“哼!”

“软弱!”大家齐声道。

“懦夫!”管家重重地骂道。

季松钰摆摆手,让蒙德李坐下。

“下一位轮到管家。”

气呼呼的管家站起身,“我搜的是小月季的房间。”

“都说人到四十一枝花,如大家所见,我们月季小姐,今年芳龄十六,还是一朵刚发完芽尚未挂花苞的幼芽。”管家摸摸自己贴上去的假胡子。

真实年龄四十的月季眯眼,“我觉得你在内涵我。”

“幼芽搁这儿呢。”季松钰让辛诺把徐鹤然的手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