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诺轻轻地笑,侧过脸,手指轻轻抚摸躺在旁边的花束。
花朵是特殊的培育的,花瓣繁复,浅蓝与浅紫恰到好处地融合在一起,女人长长的黑色卷发散落在白色床褥中,唯有白皙的指尖一下一下勾弄着柔软无害的花瓣,她微微侧眸,对犹然站在床边,垂着眼眸,以掌控者姿态看着自己的徐鹤然轻声道:“这种花,有个名字。”
徐鹤然顺着辛诺的话问道:“是什么?”
辛诺笑起来,手指微微用力,揪下一朵花瓣,置於眼前欣赏。
玫瑰花瓣的形状,花瓣腹部像里凹陷,半蓝半紫的色彩是人类精心饲育的杰作,看着这巧夺天工的混合,辛诺的目光慢慢拉长,落在天赐的珍宝上。
无论看多少次,只要注意到这双眸子,都会引起人心里低沉的叹息。
太奇妙了。
那浓郁的蓝,神秘的紫,莹莹的光芒,比手里的花瓣好看不知多少倍。
辛诺缓缓吐息,手指垂落,将花瓣覆在自己唇瓣,手臂放在自己身侧。她的姿势,仿佛任君采撷般柔弱,偏生那双漆黑而明亮的眼睛,还要用无辜的神色看着站在床边冲冲不动作的某人。
“它叫秘吻。”
“秘吻?”徐鹤然此刻在不动作,白做这么多年小珍珠,她膝盖跪在辛诺腿间,身体下落,手臂撑在辛诺身体两侧,右手食指和无名指作小人的腿,慢慢顺着她的腿向上走,急切而快速地爬过她平坦的腹部,深邃的谷底,雪白修长的颈侧,停在下颚处。
徐鹤然用手指勾勾辛诺的下巴,垂头在她耳边轻吻。
“我不要秘密地吻你。”
“我要吃掉你。”
……
*
第二天,当徐鹤然出现在厨房时,阿姨吓了一跳,随即笑着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看到你?”
“昨天下午,来的时候您出去买菜了,咱俩正好错过。”
阿姨激动地问她:“今天是你的生日是不是?阿姨给你下厨做好吃的!”
“谢谢阿姨!”徐鹤然开朗地笑道。
阿姨问她吃早饭没有,得知她还没吃饭,连忙要给她张罗。
“这都大中午了,早知道你在,早上我就多做一点……诶,这垃圾桶里怎么有这么多蛋糕,是你丢的吗,太浪费了。”阿姨对徐鹤然说,“垫肚子都比丢掉好呀。”
徐鹤然耳朵莫名红了下,“咳,放过夜了,不能吃。”
“不过您放心,倒也没浪费。”她转身,去接水,笑意自眼底漾出来。
那可是,太好吃啦。
“这孩子。”阿姨摇摇头。
“对了,诺诺还在睡,请帮我们一起做饭吧。”徐鹤然说。
“诶,诺诺不是要去——哦,是了,她没去京城呀,好的,阿姨这就做饭。”阿姨说,“一会叫你们。”
“那我先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