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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刚在走神,闻言快速整理好了思绪。

“衣服是你强迫我穿走的,不穿不让走。”秦越说。

沈见清愣住,对此,她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印象,但看秦越的表情……

沈见清牙疼似的吸了口气,问:“什么情况?”

秦越说得迂回,“你副教授答辩那天晚上喝酒了。”

那都两年前的事了啊。

难怪她想不起来。

沈见清思索着,慢吞吞吸一口烟,目光和嗓音好像同时染上了朦胧烟雾。

“那天周五?”沈见清问。

如果不是周五,她们不会见面,秦越不会知道她喝了酒。

秦越说:“是。”

沈见清笑了声,也将衬衣的袖子挽到肘部,“我酒品不行。”

秦越说:“不算太差。”

秦越调转视线时看见沈见清靠到车边,下巴微抬,多解了颗扣子,颈边散落的长发压得她敞开的衣领一高一低,有种凌乱的风情。

“真的?”沈见清不太确信。

秦越看一眼她的脸,又看看她不盈一握的腰,侧身靠在旁边说:“你只是问了我一句话。”

“什么话?”

“秦师傅,今天的雨大吗?”

沈见清舒展的眉心拧起。

江坪的冬天很少有雨,而且她记得清楚,副教授答辩那天是个晴天。

唉。

她这话八成是指别的。

对象是秦越,她还能指什么?

多半用来调情的。

沈见清突然很想戒酒。

戒酒之前,有些问题还是搞搞清楚的好,免得秦师傅哪天语出惊人吓到她。

“你怎么回答的?”沈见清问。

秦越捏着口袋里的手指,回忆道:“冬天干燥,很少有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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