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抿着唇,不想再提这些的事,无奈关向晨不依不饶,她只能言简意赅地总结,“还要对她好,还要偶尔以退为进,从她那里得到一些反馈,让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关向晨激动得眼睛冒光,连竖好几个大拇指。
秦越却无端觉得心慌,胸腔里那种触不到底的虚浮感去而复返,比之前更加强烈。
关向晨看她脸色不好,紧张道:“是不是又发烧了?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用苦肉计!”
秦越趴在膝盖上,耳鸣得听不见声音。
过了将近十分锺,秦越才好一点,她坐起来,语速缓慢地说:“步步为营是可以缩短你得到她的时间,但她因此难受的时候,‘步步为营’就不是什么好词了,所以向晨,能和她循序渐进就一定别去逼她。”
关向晨头一次听到从秦越嘴里听到对一件事的两个看法,她嘴唇动了动,不确定地问:“阿越,你后悔了?”
秦越搭在膝盖上的手跳了一下,顺势握住说:“没有。我说了,她只能是我的,能达到这个目的,我做什么都不会后悔。”
光向晨欲言又止地看了几秒秦越静如止水的侧脸,笑起来说:“那就好,明天一定记得跟我报喜啊,哦对了,我不是说帮你给院长预约了明天的体检么,院长临时有事,改期了。”
秦越问:“改哪天?”
关向晨:“下个月。”
关向晨换了个坐姿说:“院长说民政部出台了一个什么推进儿童福利院转型的意见,唉我也听不懂,大概意思是她这段时间要学习这个意见,配合市里推行实施,忙得抽不开身。”
秦越应声:“好,我晚点再打电话问问。”
“行。”关向晨抖着嗓子说:“有事儿随时喊我。”
话落,关向晨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马上九点,难怪越来越冷了。
关向晨裹紧外套说:“不说你那谁八点多回来么,现在都快九点了,怎还不见人?”
秦越从包里摸出手机确认:“快了,你先回去,一会儿没车了。”
“那你呢?”
“我就住隔壁,想走随时能走。”
“突然嫉妒。”
关向晨站起身说:“周一厂里见。”
秦越:“厂里见。”
关向晨一走,空气突然陷入寂静。
秦越捏着手机停了一会儿,给沈见清发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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