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却是不掺杂色地笑了一声,余光扫过快步朝这里走的人,低声说:“因为喜欢她。”
“笃。”
秦越把早餐放在桌上,压抑着急促的呼吸,问周斯:“CPU的事聊完了吗?”
周斯收起低压情绪,笑容如常地起身说:“你能算卦,刚完。”
秦越“嗯”一声,眼尾的光晃了晃,从沈见清身上快速经过。
这一幕谨慎小心的动作落入周斯眼里,她心里顿时很不是滋味。
爱情可真能折腾人,跟剔骨刀似的,再硬气的人也能治得服服帖帖。
但是疼啊。
五脏六腑没一样能求助。
她是这样,把她弄成这样的秦越只会更甚。
周斯站着,稍作犹豫,当着沈见清的面问秦越:“你那耳洞怎么回事?不是上周才发过炎,怎么又红了?不行就别戴了,没见几天好的。”
周斯说这话的本意是让眼前这个自己已经无法亲自注视着的女孩儿能得到她真心想要的关照,好安抚那些无人知晓的剔骨之痛,不想那个能轻易左右她的人却在想起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时脸色苍白一片。
秦越察觉到,抬手拨过头发挡住,说:“洗澡的时候没注意,过几天就好了。”
周斯说:“抹点药吧,别拖严重了,到时不碰都疼。”
秦越含糊其辞:“嗯。”
周斯点到为止,说了声“我去吃饭”,转身离开。
秦越在桌边站了一会儿,把其中一份早餐放在沈见清面前:“都是非油炸的,热量不高。”
沈见清抬眼,紧抿的唇缓缓分开,说:“谢谢。”
秦越没说话,转身走到沈见清对面坐下低头吃饭。
她在这件事上向来认真,没能发现沈见清的目光几乎没有离开过她的耳朵。
沈见清看着那圈不正常的红,难以控制地回忆着从前。
去领科接秦越下班的她看到面前的姑娘忙瘦了,忍不住伸手摸着她的侧脸询问了一句,顺手把她的长发夹到耳后,看到她白生生的耳朵,心痒地在她耳垂上捏了一下说:“果然还是应该打个耳洞。”
那么漂亮,就该多一点装饰更加引人注目。
或者,仅仅只是让她在床上更为她疯狂。
她低头吻过来的时候,沁凉的耳钉应该会碰到她忍不住想要夹紧的大腿。
她迷乱呜咽,要生要死地去抓她头发时,一不小心碰到耳钉,应该会因为那股突如其来的凉意刺激,求着她不要停下。
而她,气弱地喘在她颈边,跟她说“沈老师,吻一吻我”时,她肯定会被那一点另类的温度吸引,立刻就难以克制地将她吻到G/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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