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大喘着说:“沈老师,我回来了。”
话落,秦越拿出钥匙开门。
沈见清穿着她走之前放在床边的棉拖鞋,站在窗前抽烟。
骤然看到秦越出现,她有些愣神。
秦越胸口起伏,走过来拿走她的烟,放进嘴里吸了一口,被呛得剧烈咳嗽。
沈见清听到声音立时回神,脸色难看地抢走烟,替秦越拍着脊背顺气:“不会抽就不要碰!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越抬头,两眼咳得通红湿润,眉眼和唇却久违的笑着:“那你能不能也不抽了?每年因为肺癌去世的人那么多,我有点担心。”
秦越直起身体,和徐苏瑜临走时提醒的一样,先牵起了沈见清的双手,曼声对她说:“沈老师,我还想和你白头到老。”
和笑一样久违的情话让沈见清心房鼓胀,涌起热潮:“你……”
“我把你存在院长那儿的画拿回来了。”秦越说:“沈老师,想不想听我告诉你它的故事?以前的已经在绥州说了,今天说以后的,想不想听?”
眼前的秦越几乎变了一个人,娴熟主动,和从前无二。
沈见清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久久才说:“你怎么了?”
秦越松开一只手,抬高沈见清的下巴,吻她:“我被院长批评了。”
沈见清仰起头回应:“怎么批评的?”
秦越说:“她说谈恋爱难免磕磕碰碰,我不应该钻牛角尖。”
秦越撬开沈见清的唇,吮到了她的舌尖,张合之间,她的喘息有一些粗。
这种吻,能轻易勾起YU望。
沈见清不由得抬手,想要搂秦越的脖颈,被她抓住拉下来,然后扶着她的腰让她转身,和她在玻璃中对视。
“沈老师,我能不能问你一句话?”
“什么话?”
秦越说:“我能不能做你女朋友?”
沈见清本能想说“你不早就是我女朋友了”,话到嘴边,被秦越习惯克制又难掩热烈的目光缠住,她说:“求之不得。”
秦越偏头吻她的唇角、下颌,最后轻柔地碰了碰她的耳朵说:“沈老师,把眼睛闭上,你的女朋友要和你说那幅画里的故事。”
沈见清扶着窗台,身体发热:“为什么要闭眼?”
秦越说:“因为她还要画。”
那不是更应该睁开眼睛?
沈见清不解,燥意在她身体里流窜。
秦越低头吻她的耳垂时,她投入地闭上了眼睛。
只一瞬,秦越就干脆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