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指尖翻动口袋里的东西:“你敢让人知道你女儿自闭的原因?”
喻卉身形剧烈晃动,几乎跌倒:“你,你……知道什么?”
秦越说:“你女孩儿喜欢我,问我怎么才能让妈妈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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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乐园,黄恬缩在墙角,磕磕绊绊地对秦越说:“妈妈,没有衣服,床上,哭,痛……”
“痛痛。”
“哭。”
“纹章,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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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摊开,掌心躺着那枚少了一个角的旧纹章。
“你女儿看到了。”被远超出那个年纪认知范围的画面吓到自闭。
喻卉双眼赤红,扑上去就要抢。
秦越侧身躲开。
喻卉发疯一样扯秦越的身体。
秦越说:“把手从我身上拿开。”
她的声音淡到极致就是凉。
喻卉猛地定住。
秦越仔细整理好被扯乱的围巾,一步步后退到河边,手伸向河面:“喻卉,纹章一旦掉下去,你女儿的猫永远都活不过来,她会一直叫,叫到医生去,从她口中发现你和她爷爷的丑事,那时候,你觉得你会是什么下场?”
喻卉如遭五雷轰顶。
秦越说:“黄家是黄文丰的保护伞,不是你的,他们就算只是为了掩盖黄文丰的丑闻也会把你推出去,再多一样更肮脏的,喻卉,你已经从他们那儿拿到的东西会被全部收回,或者,还有个词叫‘永绝后患’。”
喻卉脸上血色尽褪,浑身抖如筛糠。
黄父的脸面比黄文丰的更重要,他们的事曝光,还是从她这儿曝光的,她根本就没有活路!
“你做这么绝就不怕我撕破脸?!”喻卉大声吼道。
秦越说:“你想怎么撕破脸?要我的命?让我没学上?还是公告天下,我和沈见清是同性恋,让她丢工作?”
“哈哈哈!”喻卉笑得疯狂:“哪一样沈见清都不敢!”
“你错了,哪一样,她都敢。”秦越的脸被风刀割着,咳嗽声散进风里几乎听不见。
“喻卉,这两年,你只是仗着沈见清有软肋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那我现在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现在的工作,她可有可无,现在的学,我可上可不上,至於我的命,你敢要,她就敢和你鱼死网破,不信试试。”
喻卉的笑容僵在脸上。
她根本不敢试,从沈见清为捡几颗珠子差点在河里淹死那秒她就知道那是个疯子,所以后面的时间,她没再对秦越做什么,〇七一再见也没有动作,她最后的“大礼”更是要借旁人的手,沈见清根本不会知道。
现在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