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天玄石内不同,也和以往的任何时候不同,明青於她不是师妹,而是喜欢的人。
在喜欢的人面前做什么都是心潮起伏的,何况此时她近乎赤/身裸/体?
她心里是紧张的。
但现在看到明青比她还害羞,比她还紧张,她一下轻松了,还有心情逗明青:“你抹到哪里去了?”
她的声音响得突然。
明青没有半点防备,手一颤,果真抹到不该抹的地方去了。
幕流月:“……”
明青:“……”
她慌慌张张把抹错地方的草药抆干净,力度有些重。
幕流月忍不住轻嘶一声,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别的。
她撑着墙壁稳住身体,声音忍耐:“明青,你果然是故意轻薄吧?”
“先前我那般对你,你现在都报复回来了!”
轻薄,报复。
明青草草给幕流月敷好药后,直视她的目光:“所以师姐承认,你先前是在轻薄我了?”
幕流月恼怒道:“是又如何?”
师姐轻薄师妹,有什么不妥的?
明青笑了一声,缓缓摇头:“不是的,师姐。”
“那些都不算轻薄。”
她说完,很快捧住幕流月的脸故技重施,再次覆住幕流月的唇。
屋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明青再不用顾忌什么。
她长驱直入,不似先前浅尝辄止。
她托住幕流月的头,避过伤口将她拉近,近到肌肤贴着肌肤。
将要结束时,明青轻轻在幕流月的唇上移了移,指尖恋恋不舍摩挲过幕流月的脸,将她松开,沉声道:“师姐,这才是轻薄。”
轻薄当然不仅如此。
明青却不敢做更多。
还不是时候。
不过没关系,若师姐不懂,她以后再慢慢做给师姐看。
她眼神炽热,心里所想依然表现在了脸上。
幕流月退了退,有些无措,感觉自己好像又输给了明青。
她胸口起伏,化无措为恼怒,企图挽回师姐的颜面。
她沉了沉声,板着脸道:“明青,你放肆。”
明青面不改色,回:“哪里放肆?”
幕流月只觉她师姐的地位受到了严重挑衅。
她道:“你亲我!”
都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害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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