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还是得想办法改进一下原有的阵法结构理论,研习出节能高效的阵法。
她所熟悉的阵法都是在灵气浓郁的修仙界的基础上构建的,环境发生了变化,那过去的理论就得相应地改动……
苏北顾陷入了研究中,自然而然地就将卢氏晾在了一旁。
卢氏以为她又犯病了,知道在她这儿得不到什么能缓解她的焦虑的办法之后,就离开了。
这对卢氏与覃家而言,注定是个难眠之夜。
翌日,温风细雨早已停歇。
在太阳猛烈的照耀下,昨夜残留的雨迹很快便消散,只有一地狼借的落叶、潮湿的地苔与泥泞的地面表明昨夜的大地万物曾接受过风雨的洗礼。
灿烂的阳光也无法驱散卢氏心中的阴霾,她吃过早饭后,便坐在庭院的金桔树下长吁短叹。
一旁是忙着打扫落叶的小婢女。虽然她很想为女主人分忧,但是女主人并不需要她的宽慰,因为除非是郎君回来,否则阴云依旧会笼罩在苏家上空。
忽然,大门被用力地扣响,像是一个锤子砸在了心头,吓得卢氏抖了抖。
小婢女小跑过去开门,卢氏张望一下,很快就认出来者是覃如意的父母,覃倌与锺氏。
他们的登门让卢氏压力倍增,她没想过独自去面对他们,下意识地便让小婢女去把苏北顾喊了过来替她分担压力。
“亲家翁、亲家母。”卢氏因苏南城逃婚之事,心虚得很,自然也没有底气对上二人。
锺氏率先发难,她冷嘲热讽:“我们可担不得你这声亲家。你们家苏南城都逃了婚,这婚事也无法顺利地进行下去,我们还算什么亲家?”
卢氏辩解道:“城儿他没逃婚,他只是有公务在身。”
“哪怕是朝廷最紧急的军报,那也是由铺兵传递的,何须他在外待那么久?况且大婚在即,他就该向上峰告假,什么上峰会这么不长眼给他临时委派公务,使得他不得不延误婚期?这些分明是借口,他、你们苏家是想过河拆桥,不认这门亲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