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你啊!”苏北顾又道。
覃如意气得很,可想到那时候苏北顾因在丁兰尺上施了法而导致病倒,说到底也是为了她,她便有些愧疚,这怒气也消了大半。
“是我。”覃如意闷闷地道。
“原来如此。”苏北顾笑了。
覃如意抬眸瞅她:“你怎么就这反应?”
苏北顾眉头微拧:“我有些好奇,既然我去覃家为亡父挑棺材那一次不是我们初次相识,那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我呢?”
覃如意暗暗白了苏北顾一眼,道:“你都能忘记这事,就不许我也忘了吗?”
苏北顾信以为真,她释然地笑了:“也对,那我们扯平了?”
说起来,原来她们那么早就结下了缘分,若不是她那时候一门心思都在修行和阵法上面,兴许也不会忘了这事。不过忘了这事的不只是她一个人,连覃如意也都忘了,那她就没必要为此而感到惭愧了。
覃如意:“……”
谁跟你扯平了,你真的信了啊?!
覃如意悔不当初,果然不该耍脾气的,因为苏北顾这榆木脑袋压根就分不清楚她到底是在说真话还是反话!
因这事和陆有道的出现所带来的危机感,覃如意接下来逛街都提不起兴致,买完东西就准备回去杂货铺等她爹的消息了。
苏北顾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算了下日子,问:“阿覃姐姐,你是不是快来月事了?”
覃如意脸色涨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好会儿,她才问:“你怎么知道的?”
“毕竟一起住了这么久,你的月事基本很准时……”
覃如意的脸更红了,急忙捂住她的嘴:“好了,你别说了。”
有些夫妻婚后都没这么清楚妻子的月事时间,苏北顾倒是清楚!几年前的记忆怎么就没有现在这么好?!
她似嗔非嗔地瞪了苏北顾一眼,后者似乎被她的羞恼情绪感染,也变得有些不好意思,干脆沉默了下来。
二人都不曾注意到,她们的相顾无言在外人看来倒像是在酝酿着别样的暧昧气息。
覃倌与种大郎很快便回来了,二人的脸上带着喜色,显然是这番洽谈有了好的进展。
“爹与小姑父见到明府了?”覃如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