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难说不是有人嫉妒覃家赚了钱,太惹眼了,以至於一些人都开始幸灾乐祸。

当然也有人帮覃家说话,可这样的声音终究是太小了,早就被那些幸灾乐祸的声音给掩盖了下去。

苏北顾问:“三叔往里面放了不少值钱的物件吧?是全部都被偷了吗?”

苏三贤道:“没有,我放的一些玉器还在,失窃的只是钱。”

玉器太显眼了,且有辨识度,很容易就被人认出来,只有铜钱都长一个样,盗窃之人光明正大地使用,也不会让人发现。

“那就好办了,不知道三叔是否有携带这些玉器?”

“有,你打算做什么?”苏三贤丢了钱就跟丢了命一样,对於剩下的值钱物件,他可是随身携带的,就怕搁在家里也丢了。

“既然这玉器跟那些丢失的钱是放一块儿的,那它们必然会沾上相同的气,我可以略施小法,便可根据这玉器上残留的气来找到那些钱的所在之处。”

此话一出,质疑的声音有,但大多数人都兴奋了起来。

“苏北顾苏道长要施法啦!”

众人奔走相告,就想见证一下这道法有多神奇。

苏三贤半信半疑,但他更渴望找回自己的钱,所以拿出了他的玉如意,敦促道:“这是其中一件玉器,你快施法!”

“爹,你怎么信她说的?哪里会有这种法术?!”苏正锴立马劝苏三贤。

“不管是真是假,试一试不就知道了?我怎么觉得你并不希望你爹找回这笔钱?”覃如意是相信苏北顾的,只是她也看出了些端倪,“你从一开始就一直努力地将嫌疑往我爹身上推,还试图让人闯进我家闹事,很难说你不是打算浑水摸鱼。如今北顾好不容易愿意施法找回丢失的钱,你却推三阻四,你心虚了?”

覃如意一言就将苏正锴的嫌疑也暴露无遗,后者立马慌了,只是面上依旧保持镇静:“丢钱的是我们家,我怎么可能不想找回这笔钱?你们莫要含血喷人!我只是怕你们动了手脚,别到时候胡乱指了一户人家,说对方偷了钱。”

这话替他自己消除了不少嫌疑。

苏北顾依旧是那副淡然的模样,她笑了笑,说:“你们认为我会随便指一户人家?那我就让你们看清楚,我动不了什么手脚。”

说着,她看了苏三贤一眼,也没有特意提醒他,毕竟也确实该让对方尝一尝污蔑别人的恶果了。

她让人拿来笔墨,在一张桌子上画了一个阵法,然后将玉如意放到阵法上面去。

众人不认识阵法,只觉得跟她当初给自家画的“符”有点像。

“联结!”苏北顾运转灵气,让这个阵法运行起来。只见一阵光从阵法中浮现,接着玉如意里飘出了一根由光织成的细丝,它沿着一个方向慢慢延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