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组会议结束,章教授的助手将结果告诉於笙,说她暂时可以不用来研究所了,他们近期会分出一部分人手研究这种生长因子,可能会在常规药的基础上再开发出特效版。
助手说於笙在本次课题中贡献很大,最近可以好好休息下,实验室这边会为她提供一笔休养身体的资金,毕竟下次来实验室可能还要抽血。
然而於笙现在已经不惧怕抽血了,毕竟在她面前还有更恐怖的事情。
她和助手确定了一些日期和注意事项,忽然想到上次用化妆品的事,忙问道:“对了,我现在可不可以用化妆品呀?”
这个助手也是个爱美的小姑娘,笑笑说:“没问题,只要你皮肤对化妆品不过敏,随便用。”
於笙心里有了个主意,明天回家她肯定要摘口罩,与其畏畏缩缩地摘口罩和父母承认,还不如直接用遮瑕膏遮盖住胎记,直接用正常的模样面对家人。
先用全新的相貌杀他们个措手不及,用实验结果说话,然后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她爸妈应该就不会太怪罪她了吧。
於笙打定主意,动身回到臧天月家里,用路上买的蛋糕孝敬了臧大佬,感谢她今日救命之恩。
和臧天月一起吃蛋糕的时候,於笙说:“对了,我今天收拾行李,明天就走了。”
臧天月问:“你之前不是说过两天再走吗?”
於笙半真半假地说:“麻烦你这么久了,章教授那边说我最近都不用过去,所以我打算提前回家。”
“我还以为你要躲顾菀宁。”臧天月吃了口蛋糕,淡淡道,“我明天送你去吧。”
於笙被戳中心事,沉默片刻,而后摆手说:“不用不用,我明天早上先寄走一个箱子,到时候只有一个行李箱和一个吉他背包,我能应付得来。”
臧天月没再多言,点点头应了,顺便收拾出几本吉他书送给她。
这天晚上,宁宁找她打游戏,於笙左右没事便和她连麦打了两局。
她心里有鬼,没敢多说话,倒是宁宁和她说了些在香港那边的见闻,还问起她什么时候回家。
於笙忙着浪人头,嘴上答道:“明天、明天回。”
“你家离得远吗,要坐飞机吗?”顾菀宁问。
於笙手上一顿瞎操作,从敌人堆里跑出来,松口气说:“不远,高铁半个小时就到了。我明天上午走,估计中午能到家。”
另一端的顾菀宁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然后用正常关心的语气说:“好,你注意安全,最近车站人多,别丢东西了。”
被关心的於笙心里甜滋滋的,直说:“放心吧,我保证把东西护得死死的。”
箱子里放着她从花生窝里翻出来的白玫瑰,身上背的吉他是宁宁亲手调过弦的,她都珍惜得很,怎么可能把它们弄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