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因为这句话,常桢后边再也没和人抢过麦后边的社员们安安稳稳的各自唱了一首歌。
不过常桢的表现也算不得尊重,一直在旁边自己玩手机,谁唱也不抬一下头。
轮到社长唱的时候,社长挑了一首《红豆》,社团里也有个小师妹非常喜欢这首歌。
社长很大方地邀请师妹一起唱这首歌。
两个女生搭配的还算好,一曲结束后人们纷纷鼓掌。
结果常桢依旧玩儿着手机,阴阳怪气的说了句,“你俩这调儿,一个拚命往上拉,一个拚命往下压,是充分诠释管你什么想法我有我自己的表达吗?”
说完以后,她自己还觉得很幽默,轻笑了几声,然而看到没人捧哏,有些无趣的继续玩手机了。
容汀的心都算是很大的,对人宽容度也很高,明白这世界上有各种稀奇古怪的人,总不能都把那些人指责一通,但是出了轰趴房的时候,也是和别的学姐学妹一起走,都不愿意和她同行。
社长晚上预订了一个海底捞的包厢,众人高高兴兴的打了车往那边走。到地方的时候,服务员突然看到他们这么多人,有些为难说,当时的桌子只能坐得下9个人。
正方形的桌子,每个侧面正好有三个人的位置。
意味着可能有两人需要搬凳子挤在上菜口那边。
大多数人肯定不愿意,已经三三两两地抱团坐在座位上,更不愿意挪窝。
后来容汀主动搬了凳子,又有个小师妹跟着她,两个人坐在了比较宽敞的两个角。
常桢自己坐在了靠边处,和容汀挨在一起了。
社长师姐带了几瓶洋酒,说是自家就有酒厂,从家里顺了几瓶,人们又是艳羡人家家世。
容汀帮着周围的人涮杯子时,常桢自觉地拿过来杯子,容汀看了一眼,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地帮她涮完放在一边,过了会儿发现她又自己拿回去了。
也没道谢,照样垂着头玩手机,那头灰色混黑的头发尤其蓬乱碍眼。
大家等锅的时候闲聊着,服务员送来热毛巾。
因为发现这边几乎都是女生,服务员还拿来了皮筋递给她们。
给容汀的时候她没要,抽出自己腕子上一个墨绿色头绳,笑了笑:“谢谢,我有。”
这根还是冉酒给她的,当时回家她洗漱的时候找不到发圈,冉酒当时给了她这个。
头绳很简单,上边有片很小的翡色叶装饰,但是用起来就知道很结实。
昨天晚上她临睡前换给冉酒了,不知怎么早上起来又到了自己手腕上。
常桢听到动静瞟了一眼,“你那头绳旧巴巴的,还不如拿个新的。”
容汀懒得往旁边看,淡声道:“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