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她让张玲等一等,跑去了那边的甜品店。
西单这家甜品店里边是专门做欧包的,刚好放着满满一盘刚做好的脏脏包,还有苹果格雷挞,看着食欲好足。
她立马拍了照,邀功似的给冉酒发过去:【酒酒,感觉这个好好吃,晚上给你买回来吃好吗?】
隔了三分锺,对方没回复,她莫名有点慌张。
忽然信息来了,冉酒:【好啊,我晚上回去吃,谢谢老婆。】
看到最后两个字时容汀快飘起来了,兴致勃勃地拿了盘子,挑了三个格雷塔,把脏脏包按照盒子一层一层放进去,就怕里边的巧克力酱挤出来。
她拎着手里的甜品袋回去,分了张玲一个脏脏包。
张玲愕然,“你和谁住啊?能吃得了这么多的甜点。”
容汀笑起来不算惊艳,但是一身书卷气温柔干净,“给对象买的。”
*
另一边。
逼仄的小餐馆,朱文斌穿着白色工装褂,一条颤了线的灰色裤子。他的两鬓已经花白,头发仍然油腻又乱。
冉酒坐在他对面,只要了一杯水,她这回穿的是长裤,然而小腿弯处的布料紧,勾出优美的弧度。
朱文彬的眼睛就落在那上边。
冉酒缩回了腿,语气平静:“我妈和我说过,你欠了债。”
朱文斌冷笑,“你们娘俩倒是什么都说,怎么着,她早就看我不顺眼了吧?”
“那是你们的事。”冉酒不耐烦时,眸子就会有疏冷的光:“我不懂你为什么要找我,从前的事情我答应你了,当时也说好互不干涉。”
“互不干涉?”朱文斌像是听到了极其好笑的笑话,“我是个人渣,你不是早就知道吗?你指望人渣守什么承诺啊,要不给你写个保证书?”
冉酒知道他这次彻底撕破脸了,什么都没说,从包里拿出三遝钱。
朱文斌随着她的动作眼睛一亮,贪婪再也难以掩饰。
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五年前他从她身上拿到的东西不够,这回他想一次性都要回来。
冉酒用手指抵过去,就送到桌子中间:“这是我妈这几年给我的钱,只有这些。”
朱文斌都却之不恭地抢过来,藏在自己褂子口袋里,沙哑的嗓子激动到颤抖:“你妈给你的钱都是我的钱,你妈什么时候赚过钱,就是条喂不够的蛀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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