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又对自己没信心,万一打起游戏又再次沉迷,又变回日夜躲在房间打游戏的家里蹲,那这段时间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吗?
所以必须制定一些限制,比如说,把主机放在客厅。另外,光靠我自己有点悬,大概还需要一些外力的约束才行。於是,我去请求袁苑桉的帮助。
“我需要监督。”我说。
“怎么监督?”
“你来设置帐号和登录密码,这样你不在的时候,我就无法打游戏。”
“我不在时,你另开一个帐号又不是什么难事。”
“不会的。”我又思考了一下,“你看,我一直不敢碰游戏,就是怕自己再次沉迷。书上说,仪式感是可行的,所以我想通过一些承诺来约束自己。”
“那你为什么又想打游戏了?”
“失忆之前,我不是天天在家里打游戏么?如果再次从事以前做过的事,也许能再想起什么也说不定。”
“那行。”她几乎没多少犹豫,“你现在就认真地保证:我不在家时不许碰游戏。”
“我认真保证。”
“嗯,说好啦,别说一套做一套。”
“不会不会。”
……
诶,这就约定好了?总觉得仪式感有点弱啊,轻飘飘的。
再看袁苑桉那自带几分严厉的眉眼,好吧,虽然没约定违反了会如何,但若我敢食言,必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
晚饭后,我随意选了一个开放地图的冒险游戏。哦,一打开就要更新版本。等了一阵,更新好了,开启。
这游戏西部风光做很漂亮,就像在参与一部电影。就因为开篇像电影,袁苑桉稍微多了点观看的兴致,不至於觉得太无聊。
“原来还有这样的游戏。”她说,“和我印象中的有点不一样。”
“你不打游戏么?”
“不打,小时候看表哥们玩,重重复复,觉得挺没意思。”
“这个要试一下吗?”我把手柄递给她。
她摇头:“不了,看你打。”
这个游戏以前应该玩过,毕竟盒子有点旧。但我毫无印象了,新存档从头玩起。
开放地图,角落都可以探索,往哪个方向走都可以。这会给予一种很写实的体验:你必须离开原地游戏才能进行,而当你选择了一个方向前进,那就意味着放弃其它方向的际遇……
玩着玩着,我就完全沉浸到游戏里,全然忘了周围。当操控角色好不容易翻过雪山到达一个村庄时,蓦然发现两个小时已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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