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我想快点和你成亲。”年轻女子抱住她,抵着她的耳根说。
陆如琢还能说什么,只能拉下她的手腕,让她多补偿自己。
……
一个月后。
奉天殿。
裴玉越众而出,走到大殿中央,端端正正地向上方的天子行礼,朗声道:“臣佥都御史薛霈玉,具疏弹劾吏部侍郎縢子骥滥用职权、朋私通贿、卖官鬻爵……证据确凿,请陛下过目。”
奉天殿总管走下来,接过她手中厚厚的一叠证据,呈上御前。
“縢侍郎,你好大的胆子!”新帝震怒,将奏疏丢在吏部侍郎面前。
吏部侍郎冷汗滚滚,扑通跪下道:“臣……”
“刑部尚书何在?”
“臣在!”
“将这胆大包天的贼子押进刑部大牢,查明种种罪行,依律判刑!”
“臣遵旨。”
退朝后,裴玉离开大殿,在殿外见到在等自己的陆如琢。
裴玉脚步一顿,停在陆如琢面前,弯身施以一揖,道:“陆侯。”
陆如琢负手而立,唇角似笑非笑:“薛御史好大的威风。”
裴玉半嗔不嗔地瞧了她一眼。
“有没有人说过……”
“嗯?”
陆如琢趁着人少,凑近她的耳朵,轻声道:“你很迷人。”
裴玉一怔,这话似曾相识。
她好像之前对陆如琢说过。
陆如琢纳闷道:“你怎么不害羞?”不仅胆子大了,脸皮也变厚了吗?
裴玉面不改色道:“嗯,害羞了。”
陆如琢:“……”
裴玉也趁着一队官员走远,往她面前再走了两步,低声道:“晚上回去给你看更迷人的。”
“薛大人。”遥遥传来一声唤。
“下官先行告退。”裴玉施礼,微微一笑,同陆如琢告辞。
陆如琢愣在原地,仔细回味裴玉留下的话,脸慢慢红了。
她咽了咽口水,几乎有些羞恼地拂袖走了。
……
又过了一个月。
薛府旧宅修缮完毕,陆如琢看着裴玉一点一点收拾出东西,心里又升起万般后悔。
“你就不能不真的住过去么?反正他们又不知道你晚上睡在哪。”
“不行。”裴玉道,“身为御史,要以身作则。”
“……”
裴玉看她坐在自己的箱笼上,不让她再收拾,笑道:“你晚上可以住过来。”
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