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这才看向宋情。
宋情心中暗喜,她握上江澜的手,感受着指腹传来的冰凉,胸中如燃起一把□□,烧得她嗓音低哑:“我们之间的关系,哪里是那些个小姑娘能比的?”
江澜却冷哼一声:“谁和你‘我们’?”
宋情面色一变,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一路攀至江澜的衣领,在她裸露的锁骨处来回轻抚。
江澜顺势靠在椅背上,那动作好似在刻意迎合宋情,只见她微阖着眼,窍长的睫毛在眼下晕出一方淡影,一副冷漠又倦怠的模样。
宋情看着这样的江澜,觉得自己就快陷入疯狂。
这个女人於她而言,就像致命的毒药,只要沾上便再也无法根治,只能越陷越深,逐渐沉沦。
宋情煽情地捧着江澜的脸,两人的唇不过一线,眼看着就要挨上。
“这么想和我睡觉?”江澜温热地吐息喷在宋情脸上,一字一句带着酥麻的震颤,无比清晰地传入耳中。
宋情喉头一紧,唇边溢出一个“嗯”字。
下巴猛地被什么冰凉的东西钳住,宋情被迫与江澜对视,后者不知何时睁了眼,一改先前的慵懒妩媚,变得冷厉起来:“你配吗?”
宋情猛地推开江澜,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
“你怎么敢……”她气急反笑,眼神中透出阴狠。
“江澜,你真的以为明若愚死了就能解脱了吗?”宋情大笑起来,“别做梦了!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有口气在,只要嵩裕还存在一天,我就绝不会让你舒舒服服地过活。”
“悉听尊便。”江澜无所谓地耸耸肩。
宋情怨毒地看着她:“江澜,说得难听些,你只是明若愚养的一条狗,你所拥有的一切,不过是她手指缝里漏给你的,你把明氏集团经营得再好又有什么用?将来还不是要将这一切拱手相让。”
江澜垂下眼,双手缓缓攥起。
“如果你真的毫无怨言,又为什么要问我要那些东西?”宋情的神情极尽嘲讽,“因为你怕了!你害怕明逸长大会亲手夺去本应该属於你的一切,害怕自己多年来的苦心孤诣,沦为他人母女情深的嫁衣,对不对?”
江澜的额角沁出冷汗。
“所以,你觉得明逸要是知道了你对她做的那些事,还会对你言听计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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